想你应该知道。”
左蓝道。
“你胆子够大的啊。”马奎道。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你是行动队长,谁敢怀疑你呢?
“进那地方不应该是理所当然吗?”
左蓝笑了笑,取出一把钥匙递给了马奎。
“最好别跟我玩招,我可不是吃屎的孩子。”
马奎冷冷接了过来,掂了掂放进了衣兜里。
“现在我让你愉快了吗?”左蓝笑问。
“还不错。”
马奎看了她一眼,美滋滋的喝起了酒。
“酒钱已付,马奎同志,我还有事先走了。”
左蓝微笑告别,起身而去。
“吴敬中,老子看你这回怎么死?”
马奎一口闷干酒水,脸上浮起两团杀气腾腾的红坨。
对面万家酒楼。
陆桥山相机不要钱的疯狂“咔嚓”。
胶卷一连换了几卷。
“马奎啊马奎。
“这回还敢狡辩,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陆桥山冲对面的马奎挥了挥手,阴冷一笑关上了窗户。
……
翌日。
站长室。
吴敬中一边接电话,一边不停用手绢擦着冷汗:
“是。
“是。
“这个李涯是我的学生,人的确是我从津海派过去的。
“当时陈仙洲站长帮他伪造革命进步青年身份,去延城参加学习、培训潜伏下来的。
“您要不信,现在就可以致电保定警察局问陈仙洲。
“是,是。
“我哪知道他还是铁血青年团的人啊。
“这事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都怪我那个老搭档刘雄。
“对,就是当年在哈尔滨当街开枪狙击傅杰失败的那位。
“李涯是他的徒弟,情同父子,他一直在站里死咬刺杀李海丰的余则成。
“为此瞒着我,偷偷发电报联系了李涯,这才泄露的。
“现在麻烦的是,刘雄在津海被流民杀了,死无对证啊。
“老同学。
“您得相信我,我这次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真心冤枉啊。”
说到这,看到洪智有走了进来。
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先坐。
“是。
“是,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