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希望接好。
“就等着人往坑里跳呢。”
吴敬中冷哼道。
“也对。
“那就让他演吧。
“跟站长您斗法,他还不够资格。”余则成点头奉承。
“哎。
“你说一个女人哪来的勇气?
“信仰这玩意是能当饭吃,还是能穿、能住?
“一个个都是无敌金身,坚不可破啊。”
吴敬中仍然沉浸在江爱玫的震惊中。
“老师,也不完全是吧。
“刘文生、黄忠,那不都被咱们策反了吗?”余则成笑道。
“哎。
“让这个马奎搞的我脑仁疼。
“他手上还不知道掌握了多少我和穆连城的事呢?
“则成,你和智有抽空去我家地库挑挑。
“把那颗西太后的夜明珠。
“珊瑚。
“还有紫禁城,其他老货都挑出来装车。
“等戴老板离津时,给他送过去。”
吴敬中叹了口气,吩咐道。
虎狼是喂不熟的。
要想保命,只有不停往它们嘴里塞肉。
喂饱、喂撑了。
或许才有生存的余地。
“知道了,老师。”洪智有领命。
“好了。
“都忙去吧,这几天可有得忙了。”
吴敬中摆了摆手道。
两人刚走,陆桥山探头问道:
“站长,不忙吧。”
“桥山,有事吗?”吴敬中笑问。
“站长,今日审讯有蹊跷啊。”陆桥山道。
“怎么蹊跷了?”吴敬中问。
“马队长有问题。
“我怀疑他在故意暗示江爱玫。
“当时,江爱玫为黄忠感化,本来要招供了。
“但您还记得吗?
“是马队长冲她吼了一嗓子,江爱玫眼神瞬间就变了啊。”
陆桥山眉眼一抬,干笑道。
“嗯。
“是有那么点。”吴敬中点头。
“紧接着,江爱玫就咬舌了。
“咬舌的时候,马队长离她最近,挡住了咱们大部分人的视线。
“这就给了江爱玫充分咬断舌头的时机。
“要不是姜副官及时察觉,江爱玫指不定当场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