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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神队友谢若林(3 / 1)

早上七点半。

洪智有来到办公室。

今儿是周一,吴敬中在会议室日常举行了例会。

由于总务科的薛东山办事不力。

吴敬中撤掉了他的科长一职,调由电话局任监察科长。

总务处由秘书处暂时负责,交给了洪智有打理。

“散会。”

吴敬中起身,众人散场。

“老弟恭喜啊。

“总务科可是油水部门,站长很看重你。”

陆桥山把洪智有拉到了一边。

“山哥。

“章子不还在你手里吗?

“总务科你说了算。

“无非是让我帮伱分担些闲杂事。”洪智有知道他那点心思。

“你老弟……要不咱俩是兄弟。”

陆桥山欣赏的拍了拍他的肩。

“山哥,该说不说,你最近憔悴了。

“我那还有点鹿茸粉,待会拿给你。”

洪智有笑道。

“哎。

“没法,站长有活,不敢不从啊。”陆桥山自怜一叹。

“别学老马。

“多陪陪嫂子,身体才是当副站长的本钱。”洪智有眉头一扭,打趣道。

“不行啊。

“站长一直没设副站长,为什么?

“不就是咱们的功劳不够吗?

“干完这票,基本上也就稳了。”

陆桥山低声笑道。

“老陆说什么呢?”机智的余则成凑了过来。

“你们聊,我先去给站长泡茶。”

洪智有怕他,赶紧溜走了。

“说副站长的事呢。”陆桥山边走边道。

“那还用想,肯定是你的。

“不过,也得当心上次那样的狗血事。

“马队长那都被土匪俘虏了,结果反倒成了获嘉奖的英雄。

“你的人盘了印刷厂,连句口头奖励也没有。

“依我看,老马要再立一功,毛主任就该给他打晋升上校的报告了。”

余则成故意拙劣的挑事。

“老弟,你不讲究。”

陆桥山指了指他,笑道。

“不怕老哥笑话。

“马奎因为秋掌柜的事,跟我结了仇。

“他要当上副站长,我在津海站就没法混了。

“我现在成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你能早点坐上这个位置。

“有你罩着,我好歹机要室主任能保住吧。”

余则成笑道。

“放心吧,老弟。

“马奎就是做鬼也成了不上校。

“走了,还一堆事等着跟站长汇报呢。”

陆桥山摆手一笑,快步而去。

站长室。

马奎和陆桥山走了进来。

“怎样了?

“听说昨晚唐口那边有枪声。”吴敬中问道。

“抓了。

“汤四毛和黄忠,咱们死了两个弟兄,伤了几个。”马奎语气寡淡道。

“招了吗?”吴敬中道。

“汤四毛招了。

“黄忠骨头挺硬,老五正在熬。”马奎道。

“好。

“一定要这个人招供。

“之前有段时间,峨眉峰这几个代号在津海很活跃。

“总部的情报分析倾向于,峨眉峰极有可能安插在重要部门。

“委座和国防部有过指示,政、军各级要害系统,要来一次大清查,尤其是山城那边过来的人。”吴敬中正然道。

“没错,峨眉峰这个代号过去在山城活跃过。”陆桥山附和。

“我坚信咱们站是干净的。

“但既然上峰有令,该查还是要查的。

“陆处长这件事由你负责,一一问话记录、甄别。”

吴敬中指示道。

喝了口茶,他接着道:

“要能撬开黄忠的嘴,抓到峨眉峰,那将是奇功一件。

“各位,抓紧吧。”

“站长!

“昨晚还跑了一个人。”马奎道。

“怎么回事?

“不是严密监控,咋还能让人跑了?”吴敬中惊然问道。

“怎么跑的?

“有人给他通风报信!”马奎冷笑。

“谁?”

“余则成!”

又来了……吴敬中嘴一撇,耐着性子问:

“有证据吗?”

“有。

“昨晚九点三十六分,余则成给黄忠打了电话。

“九点四十五分我的人冲进去和汤四毛、黄忠交火。

“持续十几分钟左右,等再进去搜查,黄忠的妻子江爱玫已经从密道跑了。

“试问,这么机密的事,这么严格的布控。

“黄忠是怎么知道自己暴露的?

“只能是余则成通风报信。”

马奎朗声分析。

说着,他请吴敬中移步去监听室,播放了电话局的监听录音。

“这就是你的证据?”吴敬中听完,大为光火。

“站长,证据确凿。

“别拖,这不就是暗示黄忠快跑吗?”

马奎一看又要扯皮,一着急,声音提高了好几度。

“马队长。

“恕我直言,我知道你和余主任有过节。

“但这样的录音,你就是交到毛主任手里,也证明不了余则成就是通风报信的内鬼吧。”

陆桥山手指一杵眼镜架子,摇头蔑笑。

“没错。

“之前陆处长忙着军调安排,警务处的事,是我和陆处长沟通过派余则成去协办的。

“让他回机要室,也是我的安排。

“这电话有问题吗?”

吴敬中顺带捎了陆桥山,以证说服力。

“是啊。

“马队长要独挑大梁,监控车、我特招的外勤,还有我电讯处的设备全占走了。

“我闲人一个,总不能把警务处再丢给余主任,自个儿躲清闲吧。”

陆桥山很默契的跟吴敬中一条心。

“不是!

“这么明显的暗示,你们听不出来吗?”

马奎一咬牙,急眼了。

“马特派员,那你就拿上你的录音,找毛主任听去吧。”

吴敬中脸一拉,拂手而去。

“马队长,我知道你立功心切想做副站长。

“但这样做,会不会操之过急?”

陆桥山看着马奎,阴阳怪气了一句,紧跟着离去。

“你们!”

马奎气的肺都快炸了。

这么敏感的时间。

这么明显的暗示。

为什么就没人信呢?

关键,余则成怎么知道黄忠暴露了。

莫非,吴敬中真的是……

马奎气冲冲的回到了办公室。

李平正满脸喜色等待:

“咋样,马队长,成了吗?”

“成个屁。

“站长根本就不信。”

马奎摘下帽子,重重摔在了办公桌上。

“这么明显的证据都不信?

“我就说吴……站长有问题吧。

“当初我老师跟他生死之交,就因为查余则成是内鬼一事,被吴敬中下令冤杀在审讯室。

“我怀疑站长就是……峨眉峰!”

李平眼神一厉,沉声道。

“秋季的事,毛主任也点拨过我。

“戴老板很信任吴老狗。

“没证据闹上去,毛主任不好说话啊。”

马奎咬着牙头歪了歪,很是苦恼。

“这样,从现在起,你什么活也别干了,专门给我暗中盯着吴老狗。”马奎下令。

“是,特派员。”李平欣然领命。

……

吴敬中回到办公室,合手坐在书桌前思考。

余则成这通电话确实存疑。

但又说的过去。

自己点了一句,并未明示。

警察局最近很乱,让他远离是正确的。

而且,余则成并不知道天网计划。

一个不知情的人,在未知压力下,第一时间想撇清关系,以余则成保守、谨慎的性子,这完全是合理的。

反过来。

一旦日后黄忠出事。

这通电话,也可以作为余的清白证据。

除非他知道了天网计划。

问题,他怎么知道的?

装备没登记,人员也是外地招的。

就连吃饭、开销,都未走站里的账。

按理来说,这么绝密的计划,余则成是很难知情的。

除非有人泄密。

吴敬中现在不怀疑余则成。

他怀疑是马奎、陆桥山。

又或者是外招的人。

有人向红票出卖了情报,想破坏自己的天网计划。

正琢磨着,陆桥山走了进来。

“桥山,你来的正好。”

吴敬中一摆手,陆桥山赶紧关上了门。

“马奎说余则成泄密,你觉的呢?”吴敬中问道。

“余主任我不好说。

“但马奎或者他的手下,一定泄密。”

陆桥山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

“站长。

“昨晚,有人在黄忠家后院狗洞边,放了一个信封。

“很不巧,被我的人监控到了。

“这是信封和照片。”

陆桥山递上信封和照片。

吴敬中一看,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好出现在墙边猫着身子。

黑风衣。

圆领帽。

单从身形上看,似乎与马奎有几分相像。

“这是马队长?”吴敬中皱眉问道。

“站长,喜欢穿这款风衣和帽子的,全津海也找不出几个。

“能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唐口的,似乎只有马队长吧。

“您再看看信。”

陆桥山打开信封递了过去。

信封上没字。

只有一把x。

里边什么也没有。

“什么意思?”吴敬中皱了皱眉。

“x,我估计代表着危险。

“信封里的纸条,有可能是马队长销毁了,也有可能是黄忠当场处理了。

“或者根本就没信。

“抓人的时候很乱,据我的线人说,马队长一马当先冲在最前边,他有销毁证据的可能啊。”

陆桥山专往马奎身上引祸水。

“既然要销毁,为什么要留着信封。”吴敬中反问。“站长,这或许就是马队长的高明之处吧。

“这东西将来要砸在谁头上,那就是实打实的证据。

“比如余主任。”

陆桥山笑道。

“你当时为什么不抓他,这是马奎通红票的绝佳铁证啊。”吴敬中拳头一锤手心,蹙眉痛叹。

“站长。

“我的暗线离的很远。

“而且,马奎手上几十条枪,他向来跟我不合。

“他那驴脾气你是知道的。

“万一一激动,有可能就崩了我啊。”

陆桥山无可奈何的解释。

“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九点三十六分之前,还是之后?”吴敬中道。

“九点三十六分……之前。”

陆桥山咬了咬嘴唇,犹豫半秒后定然道。

“确定?”吴敬中道。

“确定!”陆桥山面不改色。

照片其实是余则成打了电话之后拍到的。

但那会成为马奎狡辩的证据。

所以,他必须咬死了是三十六分之前。

也就是马奎通票在先。

余则成的电话在后。

“昨天谁跟马奎在值班?”吴敬中又问。

“米志国。

“马奎经常敲诈他的烟钱,用习惯了。”陆桥山噱然笑道。

“这个拙劣的蠢货!

“叫米志国。

“不,你去太显眼了。

“马奎人多眼杂,容易穿帮。

“让洪秘书去,他俩经常一块下棋。”

吴敬中骂了一嘴,托着下巴琢磨道。

“是,站长。”陆桥山领命走了出去。

“洪秘书,站长让你进去。”

到了门口,陆桥山道。

“好的,陆处长。”

洪智有起身走了进去。

“智有,你看看。

“昨晚上桥山的人,在黄忠家后院拍到的。”

吴敬中指着桌上的照片道。

“这不是马队长吗?”洪智有佯作惊讶。

昨晚。

他刚去俱乐部,前台就找了过来,说谢若林找他。

把电话接进房间,才知道老余按自己的点拨去找了老谢。

问题,这货收了老余的钱。

一时间又找不到办事的人手。

在洪智有的提醒下,谢若林亲自化妆,用最快的时间赶到了唐口新村,在狗洞里来了这么一出。

老谢身高跟马奎差不多。

风衣硬肩领子一撑,完全掩盖了不够魁梧的弱势。

角度也调整的好。

就晚上路灯那点昏光,还真没法分辨。

果然是艺高人胆大。

收了钱,百分百办事啊。

够专业!

“站长,马队长大晚上跑唐口那破地方干嘛去了?”洪智有不解道。

“这个你先别问。

“你把米志国叫你办公室去下棋。

“问问,昨晚马奎九点三十六分钟之前,做了些什么。

“一个字都不许落。”

吴敬中敲着桌子,肃然叮嘱。

“好的,老师。”洪智有道。

出了站长室,他暗松了一口气。

老余这厮命真好。

遇到了谢若林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主。

换了自己,找不到人,宁可赔钱坏了口碑,也绝不会去冒险。

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要不人老谢敢豪言:“只要一枪打不死老子,给钱还合作。”

原剧老谢后来和李涯合作,出卖了余则成。

洪智有琢磨,多半是因为老婆婉秋那一手好活被余则成整没了。

吃了绿头醋,这才丧失原则疯狂套路老余和翠平。

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

搁谁遭此大辱,也得玩命。

很快,他把米志国叫到房间,摆开了棋盘。

“志国,昨晚你和马队长干嘛去了?”

洪智有当先飞象落子,问道。

“洪哥,这个不能说,有纪律,您体谅。”米志国有些为难。

“行。

“我问你能答的。

“九点三十六分之前,马队长在唐口是吧。”

洪智有切换问话方式。

“是的。”米志国道。

“你一直跟马队长在一起?”洪智有顺手给他倒了杯茶。

“在的。

“马队长说他信不过陆桥山招的这批人。

“特地让我和李平随同,随时盯着那些人,省的他们动手脚。”

米志国回答。

“确定一直?”洪智有道。

“确定。”米志国点头。

“好。

“中间马队长有没有离开过。

“记住,必须是九点三十六分之前的事。”

洪智有凝重提醒。

米志国沉思了好一会儿道:

“有离开过。

“中间他说要出去打个电话,顺便买包烟,钱还是从我这要的,我记得很清楚。

“时间是九点二十分左右吧。”

“电话?

“打给谁的?”洪智有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米志国回答。

“他还说了什么?”洪智有递给了他一块稀罕货……巧克力。

米志国咬了一口,眼神都亮了,记忆泉涌:

“抓人之前,他监听到了电话,说是余主任打的。

“李平对余主任有怨言。

“还说刘雄……”

洪智有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怕,是站长让我来问你的,有他给你撑腰尽管说。

“干好了,指不定你就可以像齐大福一样提副队长了。”

“是,洪哥。

“李平说,他怀疑站长是红票,为了掩护余主任才杀死的刘雄。

“马队长也说,原来失败的根子全在站长身上。

“当然,他们没明说站长的名字。

“但是话里话外不难听出来。”

米志国向来机智,赶紧抓住机会抱大腿。

“还有吗?”洪智有问。

“没了。”

米志国道。

“好。

“记住,今天的谈话谁也不要说。

“包括余主任和陆处长。

“马奎李平那你得咬死了,就是我叫你来下棋的。

“这点钱和巧克力拿着。

“你不是喜欢机要科档案室的张丽吗?

“拿去送给她,得空请她去升平戏院听戏。”

洪智有又从抽屉里取出两块巧克力和一百美钞递给了他。

“别,哥,你对我家有救命之恩。

“不能要你的钱。

“巧克力我留给我妹妹吃,张丽眼光高,她喜欢盛股长,不会看上我这种穷小伙的。”

米志国挠头憨笑。

盛乡活不了几年了……洪智有道:

“活该你打光棍,太怂了。

“盛乡那张大饼脸全是痘坑,又油又腻,有你好看?

“改天我再给你搞几瓶好的香水,站长回头给给你提一提级别,你一送,保管拿下她。”

“好吧,谢谢洪哥。”米志国欣然收了下来。

“去吧。”

洪智有摆手打发了他。

到了站长室,洪智有原话奉告。

吴敬中气的直拍桌:

“好个狗东西,怀疑、污蔑到老子头上来了。

“你去把李平和马奎现在就给我抓喽。”

洪智有连忙劝道:“别啊,老师息怒。

“马奎有毛主任罩着,光凭两句话和这张看不清脸的照片,你逮不着他的。”

“智有,家有内鬼啊。

“我亲手打造的天网计划,戴老板又批钱又批人,那是了大代价,要立功见成果的。

“要不是桥山死盯着,差一点就让马奎毁了。

“五十七个人围一家子。

“楞被他放跑了一个。

“现在还想把屎盆子扣老子头上。

“简直岂有此理!”

吴敬中恨的是牙根痒痒。

“老师,不说这些了。

“婉秋刚给我打电话,穆连城和她夫人邀请您去东海茶楼喝茶。

“估摸着是看到婉秋摘了帽子,他们急了。

“老师这一手钓鱼,出神入化啊。”

洪智有岔开话题,奉上“大礼”。

他更佩服的是惠子和穆连城。

估摸着东西还没转运完毕。

为了稳住吴敬中,借着婉秋帽子的事,再次放一波血,好彻底圈住老吴。

老吴做梦只怕也没想到,钓鱼者成了鱼。

真正持杆的,到头来只能是……

“好啊。

“喝喝茶,消消火,人生嘛,不能光是工作。

“走,放松放松去。”

一想到穆连城那些宝贝,吴敬中立马喜笑颜开。

“东海茶楼可是私人庄园。

“听说张少帅、卢少嘉他们在津海时常去,消费比俱乐部还高。

“我正好蹭老师的光,去开开眼界。”

洪智有奉承道。

“不瞒你说,我也是头回去。

“那咱们也学学少帅,品它一品,做他一回逍遥侯。”

吴敬中眉头一扬,迈腿往楼下走去。

肖国华开车。

洪智有和吴敬中坐在后座闲聊。

车刚开到一半,肖国华看了眼后视镜敏锐道:

“站长,有人盯梢。

“好像是咱们站里的车。”

“会不会是执行任务?

“绕一段,避开他。”

吴敬中还是很谨慎的。

绕了一段,后边的车从另一条胡同穿了出来,又远远跟上了。

显然是盯梢的老手。

“站长,应该是有人盯梢。”肖国华道。

“玛德!

“去,让他跟。

“等我进了茶楼,把他抓起来。”

吴敬中恼火下令道。

……

晚点还有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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