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以我外甥的身份,协助我妻子重建交通站,确保与北平、边区方向的畅通。”
黄忠心情不错的说道。
“北平之前出了个刘文生,那边派来的人可靠吗?”余则成皱了皱眉。
“可靠。
“北平的同志已经经过了严格甄别和洗牌。
“新的班子很可靠。
“主持工作的要员,是从边区委派来的。
“叫袁佩林。
“当初顾顺章叛变,他曾参与过挽救党机关,是位久经考验、地下工作经验十分丰富的老战士。”黄忠正然道。
“袁先生知道咱们这条线吗?”余则成问。
“他知道我。
“秋掌柜在时,也肩负着联络津海、北平地下其他线同志的职责。
“现在我接了这摊活,老鹞子只能从暗棋变明棋了。
“当然你放心。
“你和三民是克公密派,只跟我单线联系。
“我向党组织保证,一旦有变,会像秋掌柜一样用生命守护伱们的安全。
“当然,如果有一天你们保密级别更高了。
“那时候组织或许会考虑,为你单独建立绝密交通站,不与任何其他线同志联系。”
黄忠知道老余心思细腻、缜密,便多解释了两句。
“好。
“老黄,对北平的同志务必要谨慎。
“那边的水比津海深。
“马汉三、王蒲臣都是千年老狐狸,有耐心有手段,得当心啊。”
余则成叮嘱了一句,然后又说道:
“站长和陆桥山、马奎正在执行某项秘密计划。
“可能是针对军调代表的。
“在商券会馆后街,有一批津海站的新人,有一台车。
“我怀疑上边有新式监听设备。
“你去查看一下。”
“好,你也要当心,马奎回来了。
“这人很危险。”黄忠点头道。
“嗯,走了!”
余则成起身告辞。
……
回到站里,刚下车就看到洪智有插着兜,焉巴巴的走了进来。
“咋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余则成问。
“昨晚蕊蕊。
“今儿婉秋。
“子弹已光,还能活着回来见你就不错了。”洪智有笑侃。
“色字头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