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调查的怎样了?”他闭着眼轻轻晃着摇椅。
“根据马奎的口述,车队被孙美瑶的人劫持后,没有走交通线,他认为是故意进的土匪窝。
“也就是说,雍建秋提前洞悉了您的计划。
“这是失败的关键。
“洪秘书跟雍建秋在后边花园的小房子里,有过接触交谈……”
刘雄报告道。
“你怀疑洪秘书是红票?”吴敬中两眼半眯道。
“至少有通票嫌疑。
“刚刚我按您的指示去了趟审讯室。
“余主任下令老五动刑,但洪秘书阻止了,他亲自下的手。
“我看过伤口,很浅。
“明显是在故意放水。
“所以,我觉的洪秘书嫌疑很大。”
刘雄很敏锐的分析道。
“这样啊。
“那洪秘书就没问题了。”吴敬中笑了。
“属下不明白。”刘雄皱眉道。
“洪秘书好色贪利。
“如果他下狠手,反倒说明他做贼心虚,想通过折磨雍曼珠来洗刷与雍建秋的勾结。
“但他没有。
“因为他爱美人,雍家小姐貌美如花,心疼也是人之常情。
“再者,他还有要事要办,少不了跟雍建秋打交道。
“卖人情,惯用伎俩罢了。”
吴敬中笑着解释。
“可医药的事没法解释啊。
“这一招本该天衣无缝,若无人通敌,至少交通线可以端了。
“我秘密抓了孙美瑶的一名部下。
“他交代,是有人花钱请他们出手的,原本走的另外一条路子,但对方临时改了路线这才进了土匪窝。”刘雄道。
“问题有很多啊。
“马奎找的瘪三,这种人本就嘴大不可靠。
“一个从不逛妓院的人,三天两头去,红票但凡在那有个眼线,就可能穿帮。
“还有陆军医院的丁德峰。
“很多地方都有漏洞。
“这一次还是大意了,跟红票打交道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啊。”
吴敬中摇了摇头,感慨道。
“洪秘书的调查放一放,他不可能是红票。”顿了顿,他指示。
“那余则成呢?”刘雄问。
“这次他没参与,泄密的可能性不大。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