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何处得罪了二位军师,还请看在小人年幼无知的份上,饶恕小人吧!”
张献忠不可置信地盯着徐以显和潘独鳌,突然重重一拳砸在了帅案上,狠狠说道:“大家都是西营兄弟!瞧你们干的好事!太让老子失望了!立刻给我滚出帐去!滚!”
尽管是大冬天,可徐以显和潘独鳌二人却是汗流浃背,不知该怎么向张献忠解释,只得向着帅案深深一躬,而后怏怏退出了后帐。
“鸟!老子倒是小瞧了这龟儿子!居然给老子玩苦肉计!”刚走出帐,徐以显便气急败坏地低声怒骂了一句。
潘独鳌也是垂头丧气:“今日棋差一着,反被敬帅误解,往后再想要动他,恐怕没有机会了!老徐,你说咱们给这死囚的银子不少吧?他怎么还能如此?”
徐以显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怪咱们大意了!那死囚乃是亡命之徒,被汪兆龄救出大狱,自是对其感恩戴德,甘效死命,又岂是咱们用钱财所能收买的?”
“老徐啊,事已至此,下一步棋该怎么走?”潘独鳌此刻心乱如麻,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汪兆龄不按常理出牌,上来第一步就是将军,如之奈何?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徐以显也是方寸大乱,脑袋里犹如一团浆糊。
“就怕等不到咱们再动手,那厮便要开始反击了!还是得想个万全之策!”潘独鳌提醒道。
徐以显点了点头,随即劝慰道:“按照汪兆龄的性格,咱们与他结下的梁子,怕是不死不休了!不过也没啥好怕的,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见机行事,见招拆招就是!”
再说帐中,见徐以显和潘独鳌走远,汪兆龄立刻捂着伤口凑近张献忠身旁,小声说道:“敬帅,您还记得谷城闯王杀人之事么?”
“嗯?记得又如何?”张献忠不明白汪兆龄为何突然提起此事,不禁奇怪地问道。
“敬帅啊,据在下探得,那死去的丫鬟,还有丫鬟手中残缺的字条皆出自一人之手!此事内情,可旺将军知道得一清二楚,一问便知。”汪兆龄煞有介事地说道。
听汪兆龄说得有鼻子有眼,张献忠心中疑窦重生,连忙让中军把张可旺喊来。
早前,张可旺见汪兆龄深受张献忠的器重,心中便有了结交的心思,碰巧今日下午拜访时,听汪兆龄说起要对付徐以显,他当即就把这件隐秘的勾当和盘托出,以此当做自己的投名状。
张可旺早就做好了被张献忠召见的准备,中军一到,他就立刻跟着来到了张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