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宁帝有四个皇子,三个公主,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舞阳这么贴心的。
他叹了口气:“你放心,朕会下旨,待你和萧宴成婚后,便住在公主府,萧宴作为你的驸马与你同住,让灵舒待在国公府,眼不见心不烦。”
舞阳:“......”
那可怎么行?
虽然母妃说的是,让她嫁给萧宴,要替三皇兄拉拢国公府。
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她实在是受够了,母妃的眼里只有三皇兄,拿她当工具。
她只想摆脱这一切。
如此想着,她轻轻叹了口气:“父皇,且不说灵舒。萧宴一向孝顺,我不愿让他心里为难。”
佑宁帝最终还是被舞阳给说服了:“罢了,就依你吧,只一点,若是受了委屈,可别忍着,回来告诉父皇,父皇给你做主!”
舞阳又掉了眼泪,呜咽着扑进佑宁帝的怀里:“父皇最好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得意。
父皇的宠爱,就是她最大的仰仗。
就算她在萧国公府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父皇也会给她兜底的。
所以,她定然也能找着机会,靠近景弋表哥的身边,让他带自己远走高飞。
......
入夏以来了,膳食就清淡起来。
姜令芷和萧景弋说着话,倒是吃得津津有味的。
“萧宴的婚事,”姜令芷给他盛了一碗甜汤,“实在是有些离谱了。”
说着她想起来,他应当不知道前因后果呢。
便将红螺寺的事又跟他说了一遍。
萧景弋听完,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红螺寺发生的事情他还真是不知道,那一次她回来后没有多说,当时只觉得庙里上香无聊,原来竟是......惊天动地,怕吓到他哦。
不过他可不会觉得自己的妻子行事莽撞狠毒,都被人欺负到那个份上了,忍气吞声那是傻子。
他笑道:“那这么说来,灵舒和萧宴还是你牵的红线呢。”
姜令芷颇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也可以这么说吧。
但这事当真是不能怪她啊。
当时灵舒和姜令鸢勾搭在一起,要让她身败名裂,而萧宴又来骚扰她......她总不能白白受欺负吧?
萧宴和灵舒这两个人,她是一个也不同情。
她唯一有些心里不舒服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