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防贼呢,你府里上次开席,后山跑出来的雪虎,府兵都没能拦住!”
“......”瑞王一怔,又急急反驳道:“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意外?”姜令芷哇的一声又哭了:“说起来,那次意外害死了我和将军未出世的孩儿,王爷怎么能说的这么简单?”
瑞王:“......”
是,她是不幸小产了,但灵舒不也为此被狼咬断腿了吗?
还有那荣国公府的慧柔,也付出代价葬送了和三皇子的亲事,送进庙里青灯古佛了吗?
再说了,萧景弋现在不也是醒了吗?
她想要孩子就生呗!
没完没了!
瑞王心里这么想,嘴上可没敢再说。
这姜氏一说话就哭天抹泪的,在朝堂都敢搞出什么死动静来,惹不起一点。
见瑞王不说话,姜令芷又疑惑道的:“你死活不愿意让你的府兵去挖河堤,是不想替皇上分忧吗?”
“你住口!”瑞王大惊失色。
这胡说八道什么呢,明晃晃的一个坑啊,谁脑子有病谁才往下跳啊!
那可真是生怕自己死得不够快。
她咬着牙,整个人被怒意笼罩着,恨不得将姜令芷撕碎:“本王哪有这个意思!”
姜令芷不满道:“你吼什么?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欺负我一个柔弱妇人?”
瑞王:“......”
满朝堂的文武百官没有一个敢替瑞王说话,姜氏这个妇人,实在是难缠。
......可说到底,那也是瑞王管不住府兵有错在先,挨骂就挨骂吧。
佑宁帝也是这么想的。
更何况,姜氏提的这个让裁撤下来的府兵去修河堤的法子,真是不错。
所以姜氏在这牙尖嘴利的刻薄瑞王,也就随她去了。
......看,现在瑞王也被怼得不敢反对裁撤府兵了吧。
“如此瞧着,是都愿意了。”佑宁帝微微一笑。
瑞王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筹谋了十年啊!!
眼见着临门一脚了,就被姜氏这个胡搅蛮缠的贱妇给毁了?
他如何甘心?
“皇兄!”瑞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指着姜令芷:“一个妇人怎么能议论朝堂之事!”
姜令芷赶紧撇清关系:“皇上明鉴,臣妇不敢议论朝堂之事,臣妇只是来状告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