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去参加那些聚会宴会啊,还有其他的意思。”独孤雁看见一个建在山里面的武馆,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她家的武馆也开在山里,
“知道,老头子怕丢人。”张浩接着话说。郑钧看着两人,有一些不理解,他是退伍军人,也练得一身好拳脚,机缘巧合和独孤雁成了情侣,也总是来帮朱涛做事儿。
“后悔啊,当年我要是常带老爷子出去见见世面哪至于啊。”郑钧一愣,没有想到最为情绪化的是朱涛,这个平日里嘻嘻哈哈,满脑鬼点子的家伙竟然带着哭腔。郑钧想了想,也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就像现在常说的网瘾什么的,他也听过独孤胜的事儿,那分明是一个武瘾,好像除了练武什么都不会,去参加聚会什么的,少不得得上台讲两句话,还有的互留个联系方式,可是老爷子也就刚会用手机打个电话。这个还是小问题,当然这个是小问题,可以学。可是坐在同一席面上的人总得聊些什么,独孤胜除了武术,和别人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久而久之,为了避免尴尬,自然就避开了这些聚会。
“干嘛呢,打起精神来。姐夫来陪你拜山门来了,怎么都哭起来了。要提起气势!”郑钧拍了拍朱涛的后背大声说,想要让三个人从伤感的情绪里走出来,毕竟今天来这里是有正事的。
“嘿,你是谁姐夫啊你,你和我姐结婚了吗你。一边去。”朱涛立马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一把拍走郑钧的手。
“你个小没良心的。”
“嗯哼!收拾收拾情绪。准备上山。”独孤雁清清嗓子,白了郑钧一眼。郑钧和朱涛立马严肃起来,不敢再废话。张浩看着山上的风景,想起来自己在独孤胜手底下学武的日子,满脸回忆之色。
“走吧。”张浩带头,四人向山里的武馆走去。
‘嗡!嗡!嗡!’待走到清幽的古道尽头,三声悠扬钟声相继从古刹传出,传遍四面的深山。四人听见这钟声,无不肃然起敬,觉得心里面所有因繁华世界、烟柳人间而积攒起来的躁动情绪全都被抚慰下来。这钟声如山涧清溪,流在众人耳边,如山鸟归林时的歌唱,唱得人心情舒畅。
“嘿!哈!嘿!哈”上百人在巨大的演武场上齐刷刷地练拳,练拳的人清一色的年轻人,虽然个头高低不同,各有差异,但是每一个人的动作都像投影似的,完全一个样,整齐划一,即使是军人出身的郑钧,也不免为之动容,要知道军队训练站姿队列,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整齐。这百十人拳拳破风、身形似松、气势如虹,看着真是让人热血激荡。独孤雁、张浩和朱涛只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