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等人把布条交给凌燕秋查看。又吩咐两人去召唤木邪。
“师傅,这布条一定是木邪的。咱们庄上基本都是统一的衣服,就是出去穿的也都是平常布料,而这件是略微高档的。”
“而且,我看这颜色跟木邪前几天穿的那件很像。”李信信誓旦旦的说道。
“师傅,这个人不能一直留在我们庄上,我们对他的底细不明,也许就是哪个仇人派来卧底的。”
“看今天有师兄弟被毒死,数位师兄弟中毒,危在旦夕,这都是拜木邪所赐啊!”一个李信亲信急切说道。
“师傅,我看就是木邪干的,我们自己庄上,师兄弟都是出生入死数十年了,大家都是知根知底。我看等木邪来了,不用听他狡辩,干脆杀了他。您若不方便动手,我们几个师兄弟为大家除害。”另一个李信的亲信接着说道。
凌燕秋听了他们几个的话,不免也怀疑起木邪来,他毕竟不是庄里的人。
“没查确认清楚之前,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你们先下去吧,我待会亲自审问木邪。”凌燕秋摆了摆手说道。
“师傅,那小子能言善道,极其虚伪,你可不能听他狡辩啊!”李信急切的说,生怕凌燕秋听了木邪的话起疑心。
“好的,为师自有分寸,下去吧。对了,把你师弟付泽叫来。”凌燕秋轻轻闭上眼睛吩咐道。
“是的,弟子告退。”李信拱手做礼。三人退了出去。
一出师傅的房门,李信便急急忙忙跑去找付泽。
“付师弟,原来你在这,我找你找了好几个地方了。”
“李师兄,什么事?这么急。”付泽反问到。
原来,付泽一大早就和几个师兄弟跑到庄外山林里打猎去了。李信是一路打听,快马加鞭的赶来。
“付师弟,庄里出事了。”
“木邪那小子,在井水中下毒,我们好几个师兄弟危在旦夕,方师弟,中毒太深,死了。”
“啊,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啊!”付泽反问到。可他心里确有疑问,他觉的事情蹊跷,肯定不会是木邪干的。
“我们都禀报师傅了,一个师弟还在井边枯枝上,发现了木邪衣服上一块布条。”
付泽心里盘算着,居然有了证据,纵使木邪抵赖也无关紧要。这次看来,不用动手就能让木邪那小子滚蛋。
“这么说,那绝对就是木邪干的,这小子平日里,特意亲近蔓雪,肯定知道蔓雪不会甘愿和他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