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了一下,终结这个话题。
“我先去书房。”说完刚要走,又忽然想到,“你对青春期的心理这么熟,是以前也遇到过类似情况?”
谢青溪一愣,抬眼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见她似有不解,应屿只好多解释几句:“你小时候,特别是……你爸妈走了以后,在学校有没有……被人欺负?”
谢青溪反应过来,意识到他想问的,应该是她有没有因为没有爸爸妈妈这事,而觉得自卑,和同学们格格不入。
虽然已经时过境迁许久,但谢青溪还是忍不住心里一暖。
“没有。”她摇摇头,“有难过过,但妈……小姨说,这不是我的错,爸爸是意外,妈妈是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会失去父母,或早或晚而已,像她就是出生以后就没见过亲爸妈,也好好长大了,没有爸爸妈妈,我们就自己照顾自己。”
更何况她也不是一个人活在这世上的,父系亲戚即便不够亲近,但或因怜悯,或因想从她手头的股份中得到什么,对她还是有几分关心的。
所以她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自卑过。
应屿静静地听她说完这些,点点头,随口问了句:“所以你是怎么知道青春期的孩子会因为这些……”
他想说乱七八糟的原因,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能这么说,于是顿了顿,改口:“……各式各样的理由,觉得自卑?”
谢青溪闻言目光飞快的闪了一下,“因为……好奇,看过一些心理学的书。”
应屿当然没有错过她那一瞬间的心虚,哼笑了一下:“是么。”
听到男人低沉的笑声,谢青溪耳尖一抖。
好在他没有继续追问,她松了口气,跟在他背后进电梯,脸上的温度却不自觉的一点点在升高。
“叮——”
电梯停在三楼,应屿当先一步出去,在电梯门口和谢青溪分开走。
但在走之前,他好似不经意的回头,看见抱着他外套的妻子脸色有点发红,眼神也有些发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他觉得奇怪,有点想问她怎么了,但又觉得她肯定不会说,于是摇摇头还是算了。
尽管这趟旅程几乎是半途而废,但谢青溪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新鲜时令的菌子和当地特色的腊排骨,都已经上了应公馆的餐桌。
汪姐让人炖了一锅菌子鸡汤,黄灿灿的鸡汤刚端上桌,就有浓郁的鲜香味扑面而来,鸡汤和菌子的组合直接让鲜味指数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