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姨甥,但也同样没有血缘关系。
可是谢青溪仍然强调,她的婆婆是她的小姨,意思就是,不管从哪边算,她和应家都是一体的。
应家的利益,就是她的利益。
更绝的是,没过几天,应屿就找他谈话了,没有明说,但言语之间却暗示他,他已经知道他和谢青溪说过什么了,而且还是谢青溪本人告诉他的。
“看来明叔还是出去的太匆忙了,没有做好接班人的培训工作。”
面容严肃冷淡的男人语气平平,但浑身散发的气息压迫性极强,他当场惊出一身冷汗。
我刚入职就年薪六十万,还有六险一金和年终奖的工作是不是要保不住了?!!
从此以后,他打叠起精神,本本分分兢兢业业的做着应公馆管家这份工作,这才叫原本不满意他的应屿打消辞退他的念头。
——不满的原因很简单,他太年轻了,而自己的妻子,也很年轻。
再自信、再信任妻子的男人,也很难做到放任自己年轻貌美的妻子和一个更年轻且外貌不差的男人朝夕相处,而一点都不担心。
但这种心思应屿是说不出口的,于是他对杨浠的要求就是,有事可以联络他的特助徐添,少让太太操心。
不过家里一切平静,徐添倒没接到过几次杨浠的电话。也可能是他工作能力强大,且够识相。
应屿低头听着杨浠回答自己的问题,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款式是某知名钻石品牌的婚戒,但镶嵌的却是克什米尔蓝宝石,和谢青溪手上那枚的用石出自同一块宝石。
“在说什么?”
耳边响起柔和的声音,应屿抬头,看见谢青溪的脸孔出现在偏厅入口。
他浅浅的勾了一下嘴唇,问道:“怎么突然想到去学化妆?”
“巧合。”谢青溪进了偏厅,在他隔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上次妈从瑞士寄回来的东西里有几样是给颜阿姨的,我送过去,刚好是在学校,顺便参观了一下,觉得有意思,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去系统学习一下也不错。”
解释到这里她语气顿了顿,有些抱歉的看向他:“没跟你说过就……”
“不用问过我。”应屿迅速打断她没说完的话,“多学点东西是好事,好过一直在家。”
说着打眼往旁边一瞟,杨浠早就在谢青溪坐下时就离开了。
他心说,去上学好啊,省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家。
谢青溪呼吸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