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打的话,就给老老实实把这件事藏严实了。”
“什么?”林满杏懵懵的。
于景焕不太耐烦:“什么什么?”
他干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就是你老公,林骞尧,知道吗傻子!别跟他说!”
这么讲完,于景焕总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他就又自认为很走心地补充了一句:
“但是你要是不怕他过来找死,那你随便。”
“就是你拿水泼我的事情,不要给林骞尧讲,是吗?”林满杏再次确认。
于景焕再不耐烦也只能点点头:“是!”
“为什么?”林满杏又问。
“还为什么?你不怕他知道……”
于景焕本来脾气都上来了,又看见林满杏那张清澈又愚蠢的脸蛋,情绪跟个皮球似的泄了气:
“算了,跟你这个傻子说不清楚!你就给我记住,这件事谁都不许说,知道吗!”
“谁都不许说!”
“喔。”林满杏乖乖地应道,这次总算是没有再问。
而见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他的话,于景焕虽然勉强满意了,却还是觉着有些别扭了。
不是,这傻子这么好骗吗?
那万一他对她干出什么事情,也让她别说出去,她就真不说出去了?
不对,呸呸呸。
什么叫他对她干出什么事情,他又不是眼瞎,他就算真要跟哪个女的有关系,也不可能是这么个土不拉几的村姑,更何况她还是个傻的!
在心里骂骂咧咧了几句,于景焕扇着风,又用着奇怪的目光重新打量起林满杏。
这个村姑,虽然穿得土,长得也普通,却比他见过的那些贱民,甚至是他周围的很多人都要白。而且她眼睛是真的很大、很干净,没有丝毫杂质,所以看久了于景焕反倒觉得顺眼起来。虽然说不上多么漂亮,但也的确清秀。
而且她一看就是被养得很仔细,这于景焕能感觉得到。
就比如,他的头发是找最好的理发师染的,即便用了很多很好的材料,但染成银发之后,多少也有些干枯毛躁,但这个村姑的头发,他一摸就知道,发质好得不——
等等。
他在干什么!
手指不知不觉就摸起了林满杏那些没被打湿的头发,于景焕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见鬼一样立刻把那几缕头发丢了回去。
林满杏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要扯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