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后来同孙世宁相识,替其将双手损毁的部分尽数修补好,那一件不是被孙长煕操控着。
“那时候,护着她的人死了,她也应该死的,总堂主却说可惜了她一手的好本事,居然心软了,要不是知道总堂主心里头始终只有一个人的影子,我还以为连总堂主都没有逃脱开她美色的诱惑。”
“她不是将那些本事都留在一言堂了吗?”当日,聂思娘的确是这样说的,尽管不甘心,还是在一言堂总坛,将平生所学教授给了其中的两个人,“如果没有这一手留下,那个若姬的脸孔又是怎么变成朱紫墨的!”
“小娘子到了这会儿,脑筋还是比别人要清楚的多,聂思娘是留下了一技之长,可惜也是到了前几年,总堂主才发现,她居然还有其他所长,都给隐瞒下来了。”敏英大步走到孙世宁面前。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敏英从高处俯视着她,眼底有种讥讽的傲气:“我早知道若姬不会有好下场的,以前在她那里受得气,如今都心平气和了。”
“你不用这样看我,我也不会同情一个假冒我母亲的女人。”孙世宁当仁不让的迎上了她的视线。
“你倒是一个心肠很硬的小娘子。”敏英对身边想要开口的冬青狠狠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她最好别帮腔,“你知道若姬的眼珠子都被挖出来了吗?”
这样血腥的话题,实则是吓不住孙世宁的,连冬青都知道,其跟在沈念一身边看了多少命案,多少尸体,莫说只是嘴上说说挖眼掏心的,孙世宁是在尸体中打过滚的,那颗胆子早就被养得刀枪不入了。
“这是你们一言堂的私刑,我又不是公门中人,这些说与我听也是于事无补的。”孙世宁不以为然道,“要是你想说捉拿凶手的话,要不你做个好事,道地牢里头将大理寺的沈正卿放出来,兴许还能让你如愿。”
冬青见师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要发笑又不敢,赶紧的背过身,用衣袖将嘴巴给遮挡住了,师父平日里训斥起她来是一套又一套的,到了孙世宁面前,几乎没有不吃瘪的,师父明知道其口齿伶俐,能言善语,还偏偏要自讨没趣。
敏英哪里敢接这一茬的激将法,将地牢里头的那个人给放了,便是再给她十条命,她也没有这个胆,倒不是说她畏惧了天煞地煞两个,那两个残废如今已经成了井底之蛙,不值一晒,她害怕的依然只有总堂主。
讨了个没趣,敏英没有多停留,板着脸就走,冬青看着师父临出门前的那个眼神,依然心有余悸道:“夫人对谁都很有一套,怎么就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