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缕的关系,直到孙世宁安妥嫁到沈家才算是一种真正的圆满。
“朕从来没有听过父皇提起过朱子明这个人,所以格外好奇,将他留下的那些,尽数都看了一次,越看越觉得惊心动魄,此间奥妙越是危险,越是令人心痒难耐。”
寅迄轻轻拉开抽屉,取出一本手抄的残本,放在桌面上:“朕很奇怪,这样厉害的一位人物去了哪里,怎么无声无息的就没有了消息,结果让父皇一颗心悬在半空,上不上,下不下的,真是到死都不能瞑目。”
安妍佾抬眼,在残本处瞄了一眼,这个与她所深深入迷,沉沦的手抄本果然出自同一个人,连封面上的笔迹都一模一样,不过她手中的那些应该是朱子明中年的时候录下的,而年轻天子的手中,则是专门为皇家所录入。
“沈先生可知道这位朱老先生在哪里?”寅迄慢条斯理的问道。
“身不见人死不见尸。”沈柏森平静的答道,当时他对先帝的答案也是一模一样的。
要不是朱子明不在了,他手中恐怕也没有那么好的砝码可以同皇上换取两口子的自由。
“突然的吗?”寅迄似乎所知不多。
“是,他说有急事必须回去一次,结果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些都是事实,就算沈柏森不说,皇上也能够从其他的记录中查询出来。
“那么,他就没有后人,没有子嗣?”寅迄嘴角噙着一点笑容,双眼依旧看着始终不出声的沈念一。
沈念一从他的眼神中,就明白,天底下真的要瞒过皇上的事情,实在是太难太难了,那些躲在暗处的观察者,从来不会放松掉丝毫的机会。
“朱子明有一个女儿,我也找到过她,但是她说并未见过老父归家,我那时候不死心,还特意将两边的时间核对了一下,发现朱子明从先帝身边离开的时候,这位朱娘子在相隔数百里的地方,而且肯定不能分身。”
“为何,区区数百里,为何不能够行动自如”寅迄再次追问道。
“因为朱娘子那时候,正在生孩子。”沈柏森沉声答道,“一个妇人生孩子最是艰险的时候,根本不可能转移数百里,而且据先帝推测,自然是有人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朱老先生,方才能够引得他从宫中离开的。”
“这个人是谁!”寅迄深吸一口气道,“这个将朱子明引走的人,必然就是最后知道他行踪的那个人。”
“查不到,朱子明没有说明,他一失踪,哪里还去找消息。”
寅迄没有立时出声,而是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