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得法,还让你平白无故的看去了笑话。”
“我才不要看你的笑话。”沈念一抓过桌案上的茶盏,一口气喝了下去,他实则也有多日不曾合眼,身体是已经到了个极限,这番话源源不绝的与宁将军推敲下来,却发现精神似乎越来越亢奋,反而不想要休息了。
宁夏生还眼巴巴的等着他开口,将茶盏重新夺了回来:“你再在我面前吞吞吐吐的浪费时间,等会儿你家小媳妇醒来找寻不见你,又要哭得梨花带雨的。”
“她哪里有这样脆弱不堪。”沈念一抗议道,他的世宁不过是看起来娇柔可人,实则外柔内刚,心里承受能力胜过太多大老爷们。
宁夏生见他一提及爱妻,眉梢眼角都忍不住流淌出温柔之色,直接翻了个白眼道:“你还是将这样的表情收起来,以前冷若冰霜的就很好,否则的话,看起来好似更加渗人了。”
沈念一才不在意他的诋毁,咳了一声道:“要我说这位太后心中自然是偏袒王叔的。”
“此话怎么说?”
“一个厉害的太后,虽说已经退入后宫,要是她觉得需要她重新出山,自然是义无反顾的,那么我且问你,是太后的权利大,还是太皇太后的权利大?”
这一次,沈念一根本不等宁夏生回答,自顾往下说道:“要是这中间与天朝相同,没有另一个太后存在,那么两者的权利一样大,甚至孙子要比儿子更听话,更贴心也是有的。”
要是,中间还隔着另一个太后的话,那么必然是太后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说得上话,这就好比是民间宅院中的婆媳之斗,到底是婆婆厉害,还是媳妇厉害,外头人谁也说不得准数。
宁夏生站在原地,很是用力想了会儿,拔腿往外走:“你且等一等,我出去将消息放出去,很快会有答复的。”
沈念一再次都到偌大的沙盘前,低头而望,这副沙盘做得非常精致周到,想必也是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都说宁大将军镇守边关,是个不败的战将。
却又有多少人知道,其为了研制这一副沙盘的精准性,曾亲自进入舜天国内,受了两次重伤,依然毫无退缩,才将舜天国内的地势情况摸得一干二净,毫无遗漏,而舜天国那边也想要仿制出来,却被他连加阻扰,具体的地形图,十成中,最多不过被其摸出了三四成。
两相对比,优劣立显。
宁夏生果然才离开一炷香的时间,又回来了:“消息已经放出去,我们只管等着,你再继续同我说说,那么对于我们来说,到底是王叔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