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根本不问不看,对着寅容兜头倒了下去,寅容就算喝得再罪,口鼻中被凉水冲得呛醒过来,还有些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边咳嗽,边睁开醉眼往四周看去。
“沈少卿。”寅容发出个半醉半醒的唤声,居然笑起来,“真是好酒,我居然在梦中能够见到沈念一,好酒。”
沈念一冷冷的看着他,而九娘已经走到门前,预备自首伏法,寅容还在那里说着醉话:“我以为你一直对我冷冰冰的,所以连我梦里头都不肯来一次,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得根本无法入眠,只能找到些同你长相略有相似的……”
沈念一非常不客气的将寅容整个人都抓住衣领提起来,重重的往椅子上按住:“二皇子,我奉皇上之命,来抓捕烛天教的余孽,还有与她共谋的你!”
寅容被这样一顿,骨头好似要散架了一般,却丝毫不介意,全身湿淋淋的想要往沈念一身上贴过来:“既然是做梦,那么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
沈念一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明明觉得可悲,可是又忍不住觉得恶心,抬起手来,在寅容的脖颈侧面重重的点了一下,那个穴道是供血的必经之地,这样一下,寅容痛得原地跳起来,连声呼喊:“痛,痛,不是做梦,肯定不是做梦。”
“二皇子,我能够有几十种方法让你相信,这不是一场噩梦。”沈念一镇定的回答。
“有你在,怎么会是噩梦?”寅容还没有反应过来,形势对他极其不利。
这种时候,他府里养得那么多门客,没有一个是能够够真正派的上用场的,沈念一反而有些佩服三皇子,一个季敏都足以将整个二皇子门下都给比了下去,季敏是不分好歹的忠心,对三皇子而言,却是最佳的左膀右臂。
沈念一倒是有些耐心,将方才说的那些话,统统又都对寅容重复了一次,当他说到烛天教的时候,寅容的酒气才算真正消退干净了:“什么烛天教,我不认识烛天教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我的府衙里头!”
沈念一退开半步,将九娘的身形显露出来,寅容呆呆看着九娘,分明是认识她的,一手指过来道:“你不是那个,那个会得调教宫人跳舞的娘子?”
“二皇子不必掩饰了,昨晚二皇子还同妾身商议如何让烛天教翻身而起,给皇上一个惊吓。”九娘笑得太真,“只要皇上将烛天教再次视为第一心腹大患,二皇子就有了机会,不是吗?”
“什么机会?”寅容没有反应过来,用力敲了自己的太阳穴几下,“你说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