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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趁着秦正卿不注意,偷偷抹了点痒粉在秦正卿的脖子后头。”于泽的五官扭了下,显然是想笑又不敢笑,“秦正卿还没来得及进去,就发作了。”
“胡闹!”沈念一低声呵斥道。
“是,但当时也没有办法,虽然秦正卿不知道这个人就是当年没死的成儒宗,可毕竟是在大理寺中,人多嘴杂,隔墙有耳的,没准就是已经有人传信过去了,否则怎么会来得这样巧,我看着疑犯的情绪也极其不稳定的,还是不要面对面才好。”于泽咽了口口水道,“要是大人觉得我们做错事,尽管开发就是。”
沈念一又好气又好笑:“小唐的痒粉也不是什么秘密兵器,秦正卿也是有脑子的人,回头一想都明白了,他还不来找人算账。”
“不就是想拖延点时间吗,等他想起来,这边都解决好了,也不必我们烦心,算起来都是我们私自而为,绝对不拖累大人。”于泽就差拍着胸口立誓了。
“好了,已经都做下了,你们承认与否,秦正卿都一并会算在我头上的,我自会解决处理,你在这里守着,我再进去一下。”沈念一哪里会真的责罚他们,更不会让他们来做替罪羊,已经决定将此事包揽下来,顿一顿又道,“要是秦正卿问起来,什么都不必多言,只让他来找我。”
他叮嘱后,已经推开牢门而入,里头安排的很是妥当,五步一人,都是脸熟的,嘴上自带封条,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所以安静的井井有条。
到了关押成儒宗的牢房前,沈念一略显迟疑,他担心这次的出现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灾祸,好似有人刻意将他的软肋一件一件寻出来,在适当的时候,给予痛击,不知他能够应付到第几招。
成儒宗依然穿着那身道袍,嘴巴里被塞了麻团,又用布条给捆紧,别提是说话了,就是呼吸都有些困难,见到沈念一折返,一双眼都快要喷出火来。
沈念一也没有立时给他解开,有些话,还是先容他单独说完,以免对方意气用事,大叫大嚷起来,什么都说不明白。
“儒宗,当年你从悬崖掉下去,我们俩人已经尽力寻找,但是一路走到下游,都没有你的踪迹,只以为你的尸首沉入江底,再没有下落,却不曾想,你居然没有死,这几年,你改头换面,还是为了做那件大事,那件你死咬住不肯松口,将身家性命都一并交出的大事,对不对?”
沈念一缓缓道来,一直在留意着对方神情的变化。
成儒宗从开始的怒气冲冲,到提及大事时,一闪而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