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
“拿面镜子过来给我。”孙世宁必须要找出线索,不可能假装自己是做了场噩梦,那么这梦境也太真实了。
铜镜不太清晰,她用袖子抹了两下,反而是冬青在旁边奇道:“姑娘怎么一直在看脖子,脖子上没伤没病的,好好的啊。”
“当真?”明明那人勒得她透不过气,“那我怎么觉得莫名肿痛?”
“孙姑娘,宿醉之后,嗓子痛是正常的,所以才特意煮了银耳润喉。”如意走进来,“耳坠没有找见,已经画好了图样,再去前厅的院子里找,姑娘坐在席中的时候,不知还在不在,要是后面才丢的,那么范围不大,容易找见。”
冬青突然聪明起来:“莫不是姑娘睡着,落在床上了。”
孙世宁赶紧接口:“对,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那姑娘快些起身来,我找一找。”
孙世宁用手指将耳坠拨到被子里,才慢吞吞地站起,冬青摸了一通,豆腐干大的地,如何会找不见:“姑娘,可不就是落在床上了。”
“真是喝多了酒,脑子都不够用了。”孙世宁又想整理一下衣裙,低下头来,发现自己的外裙被人调换过,这一下,惊得不轻,“我的裙子呢!”
如意笑得更厉害:“孙姑娘,你的裙子拿去浆洗了,方才你不胜酒力,吐了几口,弄脏了裙子,如何还能和衣卧下,这是府中三姑娘以前留下的裙子,新做的,都没上过身,姑娘要是不喜,我去看看姑娘的裙子可烘干了,就给取过来。”
“我吐过了?”孙世宁怀疑地问道,“我的酒量喝那半杯果子露,怎么会醉到吐?”
冬青不安地看着她:“姑娘的意思,是侯府里头另有古怪?”
孙世宁不想说出昏迷前的那一幕,生怕吓到冬青,这件事情的始末,如果一定要问个明白,那就只有陆绾悦亲眼所见,她不听陆的劝告,返身去救人,差点连自己的小命都交代在里头了。
“没事了,护国侯本来就是父亲的挚友,再看府中的下人循规蹈矩,这般客气,等我换好了衣裙,我们就回家。”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去寻找答案。
如意将柳叶绿的裙子完好如初地递上:“幸而都烘干了,姑娘自府里坐来的马车,已经喊她自行回去,侯爷吩咐过稍后等到天明,用侯府的马车送姑娘回去。”
“那就劳烦了。”孙世宁将换下的裙子折好,放在一边,“多谢侯爷和老太太关照。”
“老太太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