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寅生叹了口气,“这个家早晚是你和你哥哥的,什么就没有傍身钱了。”
他这个女儿实在是算计得太明白了,要是那个傻儿子能有她半点能耐,自己也不用这么着急了。
“爸,你这副棋不错,给我吧。”
“拿去拿去,一回来就惦记我的东西。”
“谢谢爸。”把棋收好,走出门的一瞬间,傅娇娇脸上的笑容消失,她这个爹为了降低威胁,还真是什么都能接受。
在这个家里,能让她感觉到温暖的,除了母亲也就只有乔曼了。
第二天把母亲送到机场后,傅娇娇直接飞去了申城。
“我想去看看乔曼,晚上能借你的公寓睡觉么?”她在衡山路住久了,不想去酒店。
收到信息的年鹤霄嘴角忍不住上扬,一刻也呆不住了,“我们一道。”
衡山路的公寓里,傅娇娇把从傅寅生那儿拿来的棋摆到桌子上,“不如你哥哥那套,摔了也不心疼,以后下棋还是用它吧,故人的东西要放好。”
心头暖暖的,谁说傅家小姐是胭脂虎,那都是如年鹏程那般没有见识的人,像这样掌得了商海浮沉,读得懂人心难测,仗义又体贴的贤内助,打着灯笼找不到第二个。
“你这么帮我,会不会太明显了?”看她插着一盘点心吃着,鬓边尽是散碎的头发,这样穿着睡衣卸下防备的傅娇娇,除了他,应该没第二个人见过。
傅娇娇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你不想他知道?我是觉得他也不是傻子,肯定能看出你和我搭上关系目的是什么,与其藏着掖着,不如直接挑明了。”
说完又插了一块蛋糕放进嘴里,奶油绵软而不甜腻,实在是好吃极了,“你在哪儿买的?”
“想吃?明天还买给你。”年鹤霄始终笑得如沐春风,他其实很赞同傅娇娇的做法,就是想问问她为什么这么帮自己。
除了报恩,就不能再多生出一丝别的情愫么?
翌日,两个人一同出现在片场,傅娇娇让乔曼低调一些,不要告诉别人她们之间的关系,乔曼领会,也没说什么。
她当然知道她姐姐不是嫌弃她,而是为了保护她。
可没过多久,乔小姐还是挽着傅大小姐的手笑个不停,落在旁人眼里,就是只要遇上个有钱的她就得贴上去。
男女通吃。
沈厌对她此等行为鄙视至极,幸好下午和她没什么对手戏,不然真不知道对这样的女人怎么演出情深几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