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他要说什么,年鹤霄打断道,“你要自己掏钱补亏空么?”
“不是,我是说要是公司损失的钱很多,我同意跟她上综艺。”
反正只要先打消了秦越川的念头,他牺牲一下也可以,“但她说她要退圈儿了......”
“等她把公司的钱赔了再退吧。”
折腾了一晚上,车子开到衡山路的时候,年鹤霄抬头往二楼看去,灯已经熄了。
估摸着傅娇娇已经睡了,他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一些失落。
明明是他一个礼拜都没有回来,人家难道还天天等着他么?
自从上次下完棋,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失了分寸,背负着血海深仇,又朝不保夕的一个人,干嘛要去撩拨人家姑娘。
所以干脆就不回来了。
可刚刚她给他打电话,问乔曼的事情,他心里忽然又生出一丝牵念来。
好像只是治病和公司的事情还不足以把两人的关系拉近,她既然这么疼她这个妹妹,不如就多留在盛东几天。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上楼时特意放轻脚步,结果才到二楼,就看见傅娇娇。
冰箱里的灯堪堪照亮了她一个,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赤脚站在那儿,见他来了,不好意思地笑笑。
像是偷吃被捉住的小孩儿。
“我想喝酒,又没有下酒菜,就来找找.....”
一个人被关在这儿好几天,她实在无聊了,总感觉像是在英国似的,干脆喝点酒让自己舒缓一下。
“乔曼那儿怎么样了,她又给你添麻烦了是不是?”
手里拎着酒瓶子,神色妩媚而慵懒,年鹤霄觉得她就只站在这儿,就比那些止痛药好用一万倍。
“不算什么,只不过可能还要多留她一会儿,让她录个综艺。”
“嗯,没关系,反正她上学也是为了谈恋爱,还不如赚点钱,磨磨性子。”傅娇娇宠乔曼,可也不希望她完全扶不起来。
“其实我很奇怪,你们并非一母所生,为什么关系那么好呢?”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想跟她多聊一会儿。
果然,傅娇娇也坐在了她常坐的那张单人沙发里,“她刚来的时候只当她是个小孩子,也担心她心里扭曲,谁知道,这孩子能屈能伸,特别懂事,从来没有因为身世问题怨恨过任何人,而且特别懂的感恩。”
能在她出事后直接把房子车子卖了也要救她,仅凭这一点,傅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