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日发生的事,还是赵驰凛竟然敢来逛这种地方,“碰到就打断。”
陛下的语气不容置喙:“坐。”
赵驰凛只好就坐,祝蔚煊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姿态,视线再次落到楼下观赏台。
没有得到陛下目光的将军,至始至终表情都是严峻冷凛,毫无变化。
只是——
祝蔚煊的膝盖又一次被碰到,仿佛只是不经意间碰触摩.擦。
赵驰凛接收到陛下的怒目,正要开口,只见陛下大力地拿膝盖撞了过去。
桌上茶壶晃动,洒出一些茶水。
祝蔚煊膝盖都撞痛了,陛下面对将军时,一生气就失智,总是忘记将军皮糙肉厚,铜墙铁骨。
赵驰凛也没料到陛下会有这么孩子气的行为,不过陛下到底是养尊处优,金尊玉贵,将军之前碰触过陛下的手,还有月要侧,只觉得那皮.肉光滑如锦缎,柔.嫩似朝露,和他们这些常年在外征战沙场的男人天差地别。
“让我看看撞伤没?”
祝蔚煊疏冷的眸子此刻泛红,里头含着怒,透着别样的神采,生动璀璨,出声讽刺道:“你还想怎么看?”
陛下挨了痛也是一贯的高高在上,只会让人更加想欺负他。
赵驰凛没再说话,也没看祝蔚煊,而是垂眸,大手隔着衣袍覆在了陛下的膝盖上。
祝蔚煊顿道:“放肆。”
赵驰凛那双舞刀弄枪的手此刻动作轻柔给陛下扌柔着膝盖。
祝蔚煊:“……”
还别说将军按摩的手法尚有可取之处,陛下刚刚撞痛的膝盖就这么被他轻轻扌柔了几下,很快就不疼了。
只不过赵驰凛的掌心实在是太烫了,隔着衣袍都能感受到他手上的热度。
祝蔚煊:“可以了。”
赵驰凛这才松开他,重新拿起折扇给他扇风。
他这般妥帖,祝蔚煊又不好冷脸训他,只好把目光重新放到楼下,快要选出新花魁,大堂里呼声很高。
祝蔚煊放在桌上的手被轻轻碰了一下,陛下收回目光,不高兴地睨着他。
赵驰凛似乎只是想倒杯茶水润喉,偏巧陛下的手就放在一旁,不小心轻擦过。
“我有些渴。”
祝蔚煊:“嗯。”
陛下也懒得发作,他犯不着再去打赵驰凛一巴掌,最后疼的还是他的手。
春星阁的新花魁已经选出来了,模样确实是娇艳动人,弹奏的琴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