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律师耸了耸肩,摊手表示‘不行’。
“雷校长,不是我的当事人不好说话,而是牛招弟同志的态度实在有问题。
您刚刚也看到了,在我拿出律师函,拿出身份证明的时候,她还在咆哮我‘血口喷人’,否认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责。
要不是我拿出了湘南地方派出所的那份口供,她会承认吗?
答案再明显不过了,她不会!
所以,刚刚牛招弟哭着说自己真的知道错了,一直在修正自己,这话的水分有多大您应该比我更清楚了吧?”
雷校长也想起了刚刚牛招弟前后反应的巨大反差,松弛的脸皮不自觉抽了两下,内心那点惜才扼腕之情,随之变淡。
牛招弟亲耳听着蔡律师的挑拨离间,再看雷校长那一脸便秘的表情,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雷校长,学校培养的是祖国的未来。
千秋基业,人才为本。
但人才也有门槛,最基本的品德素养需要的吧?
一个人要是根子上就坏了,人格上有了瑕疵,不能对这个社会有所贡献有所承担,培养出来也只是浪费社会资源罢了。”蔡律师继续补刀。
雷校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再替牛招弟说话。
蔡律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材料,把东西放回公文包里后笑着对牛招弟说:“律师函我送到了牛招弟同志手上了。
不知道除了和解的要求,牛招弟同志可还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给委托人的?”
牛招弟面如死灰,嗫喏着要说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讲。
“这样那我就不打搅了。”蔡律师说完,冲雷校长伸出手,“今天多谢校方的配合,感谢!”
雷校长回握了一下手,应了声‘不客气’,喊来教导主任,让他亲自送蔡律师出校门。
等俩人先后离开校长办公室,雷校长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高晓娜同学,这件事对学校的影响非常不好。
官司缠身,我想你暂时也静不下心学习。
我建议你暂时请假回家里好好休息几天,尽快跟你的家里人商量应对官司之策吧!”
雷校长没有直接让牛招弟休学走人,已经是看在了宋益民的面子上了。
牛招弟自知留下来也是徒增烦恼,她的心情已经够差了,再听同学间的闲言碎语,她会更抑郁的。
“对不起雷校长,是我让您失望了。”牛招弟含泪向雷校长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