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头替同事说话,也不敢去看他的脸色,小声询问:“你们家属缴费了吧?”
战松面无表情的说:“我妹子去缴费了。”
护士点头:“那先去住院部吧。”
“稍等一会儿,我妹子一会儿过来了找不到人。”
护士不敢说‘不行’,但也只等了五分钟不到,伍玥就回来了。
一行人往后面的住院部去,等安排完病房住进去安顿下来后,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病房里有三个床位,这会儿就只住进来肖艳妮一个人。
所以战松也不怕打搅到其他人,让伍玥帮忙把房间门带上,就打算好好审问审问肖艳妮。
伍玥觉得自己留下多少有些尴尬,便找了个借口,提着暖壶出去打水了。
战松等伍玥离开,这才走到病床边,伸出手用力捏住肖艳妮的下颚。
肖艳妮眼神惊恐,想要挣扎。
可战松的力气又岂是她能抗衡的?
“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别说我不会放过你,就连你的家人,也别想好过!”
战松表情阴狠,眼睛里的恫吓实在是吓人。
肖艳妮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身上如此恐怖如此陌生的另一面,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心更是扑腾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嘴巴里蹦出来。
“说不说?嗯?”战松捏住下颚的力道又重了两分。
肖艳妮有种自己的下巴快被卸掉的错觉,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淌下来,眨眨眼,表示自己愿意交代。
战松松开了肖艳妮的下巴,后者仿佛一条濒死的鱼儿终于重回水里一般,大口大口喘着气。
“别挑战我的耐性。”战松语气不耐。
肖艳妮泪眼婆娑,呜呜哭了几声,这才在战松充满了压迫感的目光下,坦白了自己遭遇强.暴的不堪。
肖艳妮说自己也是受害者,她是被强迫的。
她根本没有想婚内出轨,更没有主动给战松戴绿帽。
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根本就是个意外,是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留下的孽种。
要不是伍玥踢了她这一脚险些让她流产,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
说着,肖艳妮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不让这个原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孽种流掉呢?
它就是我的耻辱,提醒着那晚的不堪,我好害怕,好无助,为什么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