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全是热汗。
江鹤庭气息微喘,在她耳边说着话:“夏夏,你今天特别漂亮。”
今天的拍摄,除了一套白色婚纱,还有红色礼服、黑色赫本风、明制秀禾……
“你觉得哪套更好看?”夏犹清问他。
“都好看。”
两人在沙发上弄了一次,因为地方太小,夏犹清觉得不舒服,时间长点,就受不了了,江鹤庭低哑地笑她:“夏夏,你还是有点虚。”
“我虚?”夏犹清有点气闷,冷哼着,“对,我虚,就你厉害,可以吗?”
“我厉不厉害,你不知道吗?”
“……”
夏犹清不知是羞,还是恼了,不想理他,裹了件衣服就往洗手间跑,门在即将被关上时,江鹤庭挤了进来。
他确实是不要脸的。
一场激烈的情.事结束后,夏犹清躺在床上平复呼吸,已经不愿和他说话。
脸上酡红未退,长发散乱,身上随意遮了下,整个人娇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江鹤庭忍不住捏了捏她软嫩的脸,“有这么累吗?”
夏犹清不想理他。
江鹤庭却捞起地上的衣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
这种盒子,一般是装戒指或者耳饰的。
夏犹清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打开看看。”
当她打开时,发现是一枚钻戒。
主钻目测接近15克拉左右,采用四爪镶嵌,灯光下耀眼夺目。
“喜欢吗?”江鹤庭观察她的表情。
“这……是不是太大了?”
“爷爷总说我送你的戒指太廉价,让我找个大一点的。你如果觉得小,还有更大的。”
“不用了,这已经够大了。”
夏犹清觉得假钻都不敢做这么大。
——
两人婚期定在年前,这段时间最忙碌的就是江老了,他一边教夏犹清学手艺,婚礼的事,他也想操心,大概是年纪大了,常会忘记事情。
有一次,约好到陆家吃饭,他竟给忘了,电话又打不通,徐挽宁心急如焚。
最后,陆砚北找到了他。
他说出门忘记带手机。
“瞧我这脑子,年纪大喽,忙起来就容易忘东忘西的。”老爷子笑道,“还麻烦你特意出来找我。”
“外公……”陆砚北认真看着他,那表情,倒显得异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