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不保,曾经试图阻止过。
不过后来,他也摆烂了。
女儿正是难哄的年纪,尘尘有时发挥的作用,比他都管用。
谢放总爱拿这事儿调侃,说他与陆湛南是好友,与叶渭城又是昔日情敌握手成好友,应该将上一辈的宿命感延续到下一辈。
贺时礼以前听到这话,总是不太高兴,但是转念一想,多少年纪相仿的青梅竹马长大后感情都会淡去,况且这两个孩子年纪相差很多,待以后尘尘学业负担重了,怕也没机会常到他们家来。
小孩子间的感情,就由他们去吧。
这一晚,贺时礼也到陆家吃饭。
众人高兴,喝了一点酒,徐挽宁也喝了点,待回房洗澡后,大概是酒气上头,只觉得浑身都热。
陆砚北正靠在床头,翻看一些工作文件,见她出来,撩着眉眼看了眼。
她浑身孵着一层浅粉色,只是比以前瘦许多,尤其是胸前锁骨,原本合寸的睡衣穿在她身上有些宽大。
“我打算这两日就回学校报道。”徐挽宁的博士原本也快毕业了,但这段时间耽误了太多时日,也许要面临延毕。
“到时候,我送你去学校。”
“我已经没事了,这段时间你都没去公司,你要是再不去,下次思佳来找我,估计又要跟我抱怨你虐待她老公了。”徐挽宁笑着,她太瘦,笑起来有种脆弱的易碎感,“我都好久没看到思佳的孩子了,也不知道那小家伙记不记得我了。”
徐挽宁知道,她是心病,需要自己慢慢调整。
陆砚北没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文件搁在床头,起身去拉她的手。
将人拉入怀中,坐在床边,轻轻拥着她,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就让他十分安心。
“深深和呦呦今晚怎么没过来?”徐挽宁低声问。
“他们有自己的房间,总不能一直跟我们睡。”
自从徐挽宁回来,两个小东西已经霸占他的床很久了。
陆砚北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呼出的气息血热,他今晚也喝了一点酒,浑身都热烘烘的,两人身体挨着靠着,又是许久没亲近,他并非什么柳下惠,搂着心爱的人,身体自然而然就有了变化。
他的手搁在徐挽宁的腰间。
粗粝的指腹,搁着衣服轻轻摩挲着她的腰。
有点痒。
可此时,心疼压过欲.望,因为她实在太瘦了,腰上几乎没有一丝软肉。
徐挽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