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退开时,听他说了句:“明天见吧,我有点事要忙,先挂了。”
话音刚落,叶渭城将手机放在玄关柜子上,掐着她的腰,把人重重抵在墙上,低头吻她。
手指滑入裙摆。
阮苏念浑身轻颤,下意识夹住腿。
却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恶行。
她的身子软着,面色潮红,“你别这样……”
叶渭城看着她,手上动作却没停,声音嘶哑着:“我怎么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男人手指上有厚实的粗茧。
磨得她难受极了,在她站不住时,身子软软地搂着他的脖子蹭,叶渭城弯腰,将她抱起,压进了床上,两人衣服甚至都没褪干净,他就要了一次。
“我的礼服被弄脏了。”阮苏念还是第一次穿这么漂亮的礼服裙,格外珍惜。
“重新再买。”
……
夜半时分,屋外飘起了雪,室内气温极高,两人身子挨着,好似浓浓夏日般,阮苏念靠在他怀里,浑身是汗,已经虚脱。
她只觉得,这个夜晚很热。
身子是叶渭城帮忙擦的,低声问她:“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她无力地摇着头。
“喝一点吧,喊了那么久,嗓子不疼?”
阮苏念气得咬牙,这男人到了床上,果然是满嘴骚话,刚认识他的时候,多么正经啊。
“小念,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每次去咨询室,你都给我泡枸杞水,你说,我需要多补补,你说,我需要补吗?”
“你不需要,我需要。”阮苏念轻哼着。
“睡吧。”叶渭城轻拍着她的后背,她是真的很累,困极了。
睡梦里,阮苏念满脑子里还是刚才叶渭城在耳边说的话,什么爱你、喜欢你之类,偏要在那种时候咬着她的耳朵说。
还说,这是她说的,经常表达爱意可以增进感情。
她确实说过这种话,可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啊!
待她睡后,叶渭城起身,披了外套,站在阳台上抽了根烟。
寒风吹着雪花,烟味很快散尽,经过今晚的事,他们算是彻底把贺时寒给得罪了,依着他的性子,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贺时礼说会派人暗中护着阮苏念,不用担心她的安全。
只是那人心思深,根本猜不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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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雪停,阮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