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知道温怀民随时可能带人过来,贺时礼自然早做了准备。
温澜近来出门,都有保镖盯着。
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电话挂断时,门铃响了,她透过猫眼看了下。
两个黑衣男人,是贺家的。
当她开门时,两人规矩喊了声少夫人,温澜招呼他们进屋喝点水,两人拒绝,就这么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像两尊门神!
温澜想让他们坐一下,两人还是拒绝。
高冷得很。
穿得一样,还戴着墨镜,连模样都看不出,所以温澜根据身高,将两人编了个号,个儿高的叫1号,个儿矮的叫2号。
约莫二十分钟左右,伴随着一阵急乱的脚步声,敲门声与温怀民的声音同时响起:
“温澜、温澜!”
“喵呜——”小猫儿被吓得嗷嗷直叫。
温澜将小家伙搂在怀里。
透过猫眼朝外看,只瞧见了温怀民一个人。
他带的人,已经躲起来了。
温怀民又不傻,若是被温澜瞧见那么多人,她是打死都不可能开门的。
“赶紧开门,别躲在里面装死,我知道你在里面!”温怀民冷哼着。
“怎么着,有胆子把自己亲爹送进拘留所,却不敢开门见我?”
“你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聊聊。”
……
温怀民敲了半天门,屋内没动静。
这让他越发没有耐心。
“反正我在京城算是彻底没脸了,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把整栋楼的人喊来,让他们看看,自己的邻居是个什么东西!”
敲门声越发剧烈。
温怀民说话也越发刻薄难听。
以他的无耻程度,温澜丝毫不怀疑,他会把邻居们惊动,看了眼屋内其中一个黑衣人,示意他开门。
“您确定要让他进来?”1号黑衣人问道。
“不想,但怕他吵着邻居。”
温澜可不愿温怀民踏足这里。
“明白。”2号黑衣人回答,“您这里有布条和破布吗?”
“有!”
温澜的工作室有许多布料碎片。
当门从里面被打开时,温怀民示意周围躲起来的人往里冲。
门打开的一刹那,
温怀民还没看清里面的人,只见一只脚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