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
只是遵循着内心的渴望与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
温澜觉得:
他想要吃了自己。
手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炙热的指尖轻抚到她的皮肤上,烫得她浑身一颤,紧绷的身体就瞬间软了半截。
她很软,
像是没有骨头般。
极具侵略性的吻,蛮横探入,攻城略地。
贺时礼从未如此霸道强势过,强势得想染指她身体的每一寸。
让她颤抖,大脑也是空白的。
直至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贺时礼才轻啄着她的唇角。
用最强势的姿势,却用最温柔的语气,问出了一句让温澜诧异的话。
“喜不喜欢我?”
之前徐挽宁问她是不是在贺家晚宴上对自己心动喜欢,温澜没回答。
贺时礼心里总是不舒服。
他想把人拐回家再徐徐图之,但喝了酒,就想要个答案。
他的眸子,漆黑炙热,被酒精烧得有些红,紧盯着她,像是暗夜里点燃的火,烧得两人身子都滚烫不已。
温澜怔了下。
她知道贺时礼今晚喝醉了,跟一个醉鬼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他既然这么问了,自然是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如果不顺着他的意思,今晚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所以她点着头说:“喜欢。”
贺时礼笑了笑,灼烫的呼吸一直紧贴着她的唇边,稍微偏头,呼吸吻住她的耳朵。
“有多喜欢我?”
“很、喜欢。”温澜声音轻颤着。
换来一阵轻吻。
与刚才的吻不同,这个吻很温柔,他的手沿着衣角,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所处之处,像是过电一般,酥酥麻麻。
一室情动。
在两人纠缠热切的气息声中,房间温度都在不断攀升。
惹得温澜情不自禁溢出一丝闷哼低吟。
她的脸瞬间红透,只能把头埋进了贺时礼的怀里。
“今晚开心吗?”
“很开心。”
自从邓妈生病,今晚是她无数不多开心的时光。
贺时礼点了点头,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开心,我也开心。”
他伸手,按了按她的头。
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让我抱一会儿。”
四周静得好似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温澜又不是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