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直男,分手吧!”
陆鸣无奈,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我不是心疼衣服,只是不想看你继续哭了,你哭得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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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外地拍戏的梁晗,却在片场大发脾气。
经纪人竭力安抚,将她带到保姆车里,她气得浑身发抖。
徐挽宁居然还没死?
挺着那么大的一个肚子从扶手电梯上摔下来,居然没把她摔死。
她本想在徐挽宁失踪这段时间,趁机上位,结果……
真是应了那句话,祸害遗千年。
不过最不愿意看到她回来的,倒不是她,而是陆劲松吧。
儿子变成神经病,女儿失踪,桩桩件件都和徐挽宁有关,她不相信陆劲松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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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城
徐挽宁做完所有检查,在陆砚北的陪同下准备坐车回村,谢放紧随其后,得知她失明,挺难受的,又不知怎么安慰。
倒是徐挽宁一直在笑,问他近况如何。
“我还是老样子。”
“也没找个女朋友?”
陆砚北轻笑,“他整天不是在各种瓜田里乱窜吃瓜,就是捯饬他那些摩托和赛车,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他。”
谢放气的咬牙,“老子单身,老子骄傲!”
“我是宁缺毋滥,在没有遇到对的人之前,我宁愿做一头孤傲的孤狼,也不想当个流连花丛的海王。”
“请不要叫我单身狗,叫我孤狼!”
徐挽宁笑出声,却又忽然感觉到走在身侧的陆砚北停住了脚步,她眉头微蹙,“怎么了?”
陆砚北目光所及,看到一辆老爷车里,走下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很瘦,微眯着黑眸。
衣衫单薄,腰板挺直,站立如松,眉眼犀利暗藏锋芒,好似蕴蓄着千军万马。
模样与江鹤庭有五成相似,陆砚北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靠近徐挽宁低声说:“江先生来了。”
徐挽宁攥着盲杖的手指,猝然收紧。
感觉到有脚步声靠近,那人停在了她面前,还没开口,眼眶就泛起一抹红意。
他深吸一口气,低哑着嗓子,“宁宁,我是舅舅。”
他们以前只通过电话联系,徐挽宁喉咙干涩,“舅舅?”
“嗯。”江仲清点头。
“宁宁,舅舅来接你回家。”
徐挽宁眼圈一红。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