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安的眼神,戏谑,嘲弄又鄙夷。
徐挽宁不想理他,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拽住了胳膊,“别人裤腿上的酒,好喝吗?”
“关你什么事!”
徐挽宁猛地抬臂,挥开他的手。
“让自己亲侄女去陪老男人,你们徐家为了钱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勾搭完陆砚北,连高总那样的人都下得去口,徐挽宁,你可真够下贱的。”
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徐挽宁心如针扎。
鼻尖一酸,眼眶也热热的。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他,“我下贱?陈少,你给陆家大小姐牵马时,笑得那么谄媚讨好,你就不贱?”
陈柏安的脸,阴沉可怖。
他手指握拳,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你再说一遍!”
“我是下贱,只要是个男人,我都可以……除了你!”
“徐挽宁,你别后悔。”
陈柏安脸色阴沉,甩手离开。
徐挽宁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住泪水转身回家。
李淑英靠坐在沙发上睡着了,听到开门声才急忙起身,“宁宁,你叔叔呢?”
“叔叔?”徐挽宁冷笑,“他不在家?”
“他说去接你吃饭,没让我跟着,我就只能在家等了。”李淑英打量着她,“你这衣服怎么湿了?赶紧去洗个热水澡。”
徐挽宁点头。
洗完澡,李淑英给她煮了姜汤,“宁宁,喝完再睡,别感冒。”
她笑着点头,心下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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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徐挽宁还是感冒了。
闹钟响时,她的脑袋昏昏沉沉,吃了点药,带病去医院上班。
到医院时,她总觉得同事们看她的眼神不同寻常。
她头疼得厉害,也没心思多想,开完早会,主任看了她一眼,“小徐,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徐挽宁到他办公室坐下,主任打量她,“小徐,你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最近经常请假。”
“是有点事。”
“我看你还感冒了,要不给你放几天假,你回家好好休息。”
“小感冒而已,不会影响工作。”
主任清了下嗓子,“小徐啊,你很聪明,当初分到我这个科室时,我还是很看重你,想用心栽培你,但是你也要清楚,医院治病救人,首先患者要信任我们才行,你的私生活如何,我本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