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依维柯的底盘,2.8T的柴油机,堪堪满足现如今国二的排标。
敲门声响起。
“请进!”
孟繁耀笑道:“导演,一切就绪,今天结束就能回无锡了。”
张继中抬头看了他一眼,手里仍是笔走龙蛇,圈注着路宽所说的“剥卦”。
“没事就行,不要大意。”
“是!”孟繁耀很有眼色地上前把茶杯满上,瞥了一眼制片人的阅读内容。
“张导,您还真研究起来了,我看那小子大多是夸夸其谈。”
张继中不置可否:“不管别人说什么,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总是对的。”
孟繁耀忙不迭地点头称是,这个小道士倒是起到正面作用,起码这几天剧组风气焕然一新,没人敢掉链子。
张继中此时已然沉浸在国学的玄妙中,对着“剥床以足,蔑,贞凶”苦苦思索,百思不得其解。。。
“小心!”
“亚朋!”
突然车外传来几声惊呼,接着就是李亚朋一声惨叫,孟繁耀肝胆俱裂,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屁滚尿流地奔下车!
“怎么回事!”
入眼所见李亚朋已经惨嚎地摔在地上,右侧腿骨和胳膊都有不同程度的挫伤,但那痛苦的表情显然不是区区皮外伤就能造就的。
“亚朋!”
周讯拨开人群冲到跟前,焦急的表情溢于言表,李亚朋痛的脸色煞白,嘴唇毫无血色,惨笑道:“没事儿,应该是硬伤。”
江琴琴走过来稍微拉了拉周讯,人多眼杂,她害怕周讯的情事泄露。
急救车呼啸而至,医生简单验伤,便吩咐护士带人回医院处理。
张继中倒是有着每逢大事有静气的从容,或许也是被小道士的预言提前做好了心理建设,他哭笑不得地发现此时竟然情绪如此稳定。
如果早点遇到路宽,王睿也许就不会被自己给炒了。
“医生,情况如何?”
随诊的中年医生重重地呼出一口白气,寒冬里的气氛更加肃穆,剧组人员都静待着他的初判。
如果是骨折之类的需要打石膏的重症,拍摄日程又要无限拖延下去。
“初步判断右脚韧带损伤,右膝半月板损伤,具体程度拍完片子才能知道。”
孟繁耀追问道:“半月板损伤需要打石膏吗?”
医生无暇理会他们,踩着踏板上了救护车:“看情况,如果损伤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