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看两只待宰的羔羊,这种人老人自认看多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看着挺有想法,挺老道。其实啊,都是装的,归根结底,就是一个雏。
耐心等着他们拒绝,自己这里还有一大套说辞呢,反正说话又不要钱,顶多费几斤口水的事情,只有钱到手里才是正事。
“我们要了。”
“嗯,你们有所不知...,啥?”
老人的山羊胡差点吓掉地上,吓得他赶紧在下巴上多摁了几下,点头如捣蒜,“公子好眼力,这些东西加在一起,五百两银子,另外再赠送一本菊白水编纂的《天首日志》。”
交过钱,将笔墨纸砚放在陈述的书箱里,两人又在店里看了一会,离开店铺时,融正奕多看了一眼卞道常,而吕哲更多的视线却在陈述身上,后者笑着向前者点头。
吕哲点头致意。
三人走进店铺,老人早已把钱收了起来,现在心情大好,也就没有过多理会卞道常的冒失。
“这位小友,这把剑可不是轻易可以让人拔出来的。”
“那位客人快把招财猫给老朽放下,这可是金先生送的,要是被他知道有什么损伤,我会被赶下船的。”
“小友啊,那把刀也不可以乱碰,哎呦,我家祖传的烟杆。”
“等等,我是不是见过你们?”
周天申放下手里的棋盒,看向老人那边,想着也许又是卞道常的朋友也就没有在意,结果没想到竟然被老人赶了出来。
老人站在店铺口,手指着三人骂骂咧咧的,“我一看到你们就肝疼,没想到你们还敢来,上次害我害的还不够吗,要不是老子家底厚实,早就被金大宝赶下船了,卞道常,别给老子嬉皮笑脸的,这里面就属你一肚子坏水,坑蒙拐骗,无恶不作,还有吕哲,一看到你道貌岸然的样子我就恶心,整天拿着一把美人扇,说是什么陶冶身心,我呸,你就是一个下流胚。还有你,能和他们两个走在一起,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鸟。”
莫名其妙的被骂了一句,周天申很是郁闷。
那‘老人’骂的兴起,竟然直接把胡子扔到地上,露出了真容,是一位相貌还算凑合的青年,青年坐在店门口,还在骂骂咧咧,卞道常和吕哲也不还嘴,就这么站在那里,任凭青年发落。
周天申觉得好玩,就走到青年身边,掏出一个青色酒壶,递给青年,青年小酌一口,赞叹不绝,“哇,我还是第一次喝这么好喝的酒,这位兄弟,你是从哪买的,到时候我一定要去喝喝看,该不会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