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让人家姑娘情绪稳定一点再问,火急火燎地做什么,赶着投胎啊,莫名其妙。”
夏瑜忍不住发火,她最烦这种不顾他人感受,过于自私的做法,毫无共情能力,冷酷无情到令人发指。
“你看,你把她吓成什么样了。”
夏瑜抱怨着,又添了一句,完全不顾齐远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我对她做什么了,我只是正常问了她两个问题,你急什么,好像我欺负了她似的,是不是觉得你自己很有正义感啊。”
“是啊,我就是见不得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女孩,老孤寡!”
“随便你,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继续找出口。”
齐远觉得这么吵下去没有意义,他不想跟脑子有问题的人多废话一句,就随她去吧,他也不伺候了,爱干嘛干嘛,这么轻易就相信一个眼前刚认识的陌生人,幼稚。
正欲拔腿就走,不想趟这趟浑水之时,夏瑜那边又出了状况。
林殊开始疯狂扯烂自己宽大的衣袖,长长的指甲把自己划伤的血痕道道。
夏瑜吓坏了,不敢靠近,又不敢走得太远。
“都是我不好,是我错了,哥,你别打了,我去给你弄钱,我去给你弄烟土……”
“你说什么林殊?打你?林同打你了?”这段话指向性太过明显,加上林殊撕烂的衣袖之下,明显的青紫色陈旧性伤痕,有深有浅,还有一些圆形灼烧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烫过。
齐远走近,他大致扫了一眼,心中冷笑一声。
这烫疤明显是最近的,同她其余陈旧上的杂乱不同,这几个疤很规整,排列地很是整齐,都是三个一排,可能为了看起来没那么规整,才有了中间那突兀的两个,可依旧看起来很怪异,像是刻意安排的。
烫这疤的人也思考了一些,只是她不理智什么才是宣泄的伤口,过于严谨。
对比林殊胳膊上其余结痂的伤痕,都有规整对称地指甲掐过的印记,很深,稍微留意就能发现。
“林小姐,您不要怕,林同不在这里,我们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齐远不如夏瑜那样小心翼翼,他过来时将林殊眼前的好几盏莲花灯都踢的歪七扭八,完全脱离了它们原来的队伍。
他站在林殊的另一侧,看她抱住自己,不再做出什么骇人的事,才暗自松了口气,不伤人就好。这丫头太笨,容易出事。
诶,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