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拉着刘衍闪身出去,躲藏在黑暗里,却见一小老头提着灯笼,身后跟一个黑披风人,禹禹而行。
见夏瑜的牢房门前锁是开的,掉在了地上,先是一愣,随后也就释怀了,笑眯眯捡起来,开门却见夏瑜蹲在地上“呜呜”地哭。
“这是怎么了这是?”
老头也给整懵了,关键时刻,还是跟来的这名黑披风人柔声安慰。
“你怎么了?”
竟然也是个女的。
夏瑜一听这温柔的女声,扑进对方怀里,拥抱着。
“没事了,没事了。”
这也是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姑娘。
老头子站在一旁感叹。
“哎,莫名被扣了杀人的帽子,一个小丫头,确实要害怕呀。”
“玉儿呀,你们女孩子家好说话,你同她说,爷爷替你们啊把风。”
“爷爷,这整个京地府尹府衙都是您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把什么风啊,真当玉儿不知道,赵伯伯他们为什么今儿不当值?”
有个聪明的孙女,也的确有些困扰,装不了糊涂,逃不出法眼。
“什么都瞒不过我玉儿的慧眼!”
此时的府尹哪还有白天的昏庸孱弱,就连看不清楚都是装的。
“夏小姐,别哭了,我们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这个案子是上头接管了的,让我爷爷把人弄进牢里先关起来,过个三五日会派刑部的人过来提审,刑部大牢,都用重刑逼供,不是也都能屈打成招,所以你还是赶快走吧。”
“既然上头要来提我,那我跑了,过几天刑部来要人,你们怎么办?”
“我爷爷同您父亲夏伯父,当年在晖州曾有一面之缘,两人一见如故,彻夜长谈,深深折服于夏伯父的惊世才略。又闻言,小姐同样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护城女英雄,于情于理自然是要救的。”
夏瑜还是犹豫,虽然这只是刘衍做的局,可是这府尹要是私自放她走的话,算是欺君,按照他现在“胡作非为”的尿性,疯起来真来个杀头,满门抄斩,也不是不可能。
“还是算了吧。我在这里呆着也挺好,有吃有喝,也不用担心被人算计。”
“您走吧,我跟爷爷能应付的来,爷爷年轻的时候,为皇家办了几件事关皇族血脉的大案子,赏了尚方宝剑,可做免死金牌用。不管怎么样,保得了我全家的命。”
“尚方宝剑?”
夏瑜一听这个可就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