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
“诶,怡亲王何罪之有啊?是朕照顾不周,忘了关照公公们为亲王准备午膳。”
刘衍亲手挽着扶起他,和颜悦色。
“这江山,还需要王爷这样的骨肱之臣来支撑。”
看着刘衍不知真假的面容,怡亲王一瞬间有些恍惚,这小子到底有什么阴谋?
乾坤门离这后花园极近,那堪比哭丧的“死谏”,越来越刺耳,听得人心烦。
刘衍逐渐上头,开始皱眉,这帮老头子又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动不动就是满嘴的祖宗基业,毁于一旦,表现得自己多尽忠一样。
这不亚于医院门口无理取闹的医闹碰瓷。成天像“嗡嗡”地大头苍蝇一样,吃了翔,摸了不干净的东西,再阴魂不散,一圈圈盘旋在你的头顶,你抓他跑,你停他闹,还要时不时试探你的底线恶心人。
刘衍掏掏耳朵,不胜其烦。
“皇上,刘大人王大人几位大人,在乾坤门外长跪不起,怕是有什么紧急之事。”
魏公公“善解人意”,凑过来解释道。
“紧急之事?行吧,那就一起去看看去。”
刘衍一拍大腿,脑后的长辫子一甩,移步到乾坤门,没费什么腿脚功夫,三两步就到了。
好家伙,说是十几人,看着竟然不少于几十人,陆续还有人加入的,看到刘衍出来了,更是哭嚎叫地惊天动地,似乎哭丧哭坟,他们都是各顶各地专业。
“皇上,怡亲王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您不能这样对待忠臣,会让天下能臣有志之士心寒啊。”
“皇上,怡亲王的那些良田,均是世袭下来,祖宗赐的基业,朝廷回收了还说的过去,可是妄加分给那些乡野村夫刁民,怕是又要闹一次民义团了。”
“这改革,哪一次不是闹得朝野上下鸡飞狗跳的,依臣之见,咱们天朝就不应改革,祖宗传下来多少代的东西,必定是先人走过弯路,积累了最好的,学那东西蛮子,能有什么好下场?”
“皇上,皇上!”
这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来精神头,还有颤颤巍巍被其余同仁扶着,站起来要发言的。
“好了,够了!”
刘衍已经不耐烦了,他剑眉一横,脸色一沉,这才让现场所有人都噤声。
“怡亲王,”
他长舒了一口气,转身给怡亲王让了个身位。
“你说这天下,是我刘衍的,还是你刘珩的?”
“臣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