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表演。
交握着的双手中是一把短火器。
他听得入迷,好久没有正儿八经的听戏了,左手手指又忍不住的和着打起了拍子。
又觉得稀奇。
这个版本的贵妃醉酒,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能说是改的十分上乘吧,怕是比原版的更多了如泣如诉的哀怨。
更抓耳朵。
“袁姐姐?”
小橘在台下看的真切。
虽然经过这油彩扮相的加持,还有这台上的夺目光彩,简直判若两人,但她仔细辨认了一会儿,还是看出了这便是袁蝶衣。
“袁姐姐,袁蝶衣?!”
夏瑜听小橘这么一叫,马上反应过来,这便是她前文书写的,跟乔锦心有不少纠葛的袁蝶衣。
她自己原本都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二人的关系呢,这如今她自己进来了,这大难题就直接再次摆在了她面前。
心塞。
她逃避式的摇摇头,不去想这些,眼下脱险护住宁绥城才是最重要的。
这爱戏成痴的钱永昌,还是很尊重袁蝶衣一伙人的,一定等他们一曲终了了,才开口询问,问的也是词曲的专业问题。
“这位,先生,请问这出贵妃醉酒是您改的么?”
袁蝶衣理理衣摆,却目不转睛,穿过钱永昌,只盯着夏瑜认真地看。
夏瑜被她的热烈眼神盯地发毛,慌乱之间低下头,心里是怦怦直跳。
真是太尴尬了。
“都是夏先生改的,蝶衣不敢居功。”
袁蝶衣轻轻柔柔的开口,有些美人的孤傲清冷。
“蝶衣?先生便是春庆班子的班主袁蝶衣袁老板?大花旦呐!”
钱永昌只在南方活动,袁蝶衣过去只在京地登台,虽声名鹊起,钱永昌略有耳闻,但也是第一次得见,怪不得有一种如听仙乐耳暂明的舒畅感。
这新一版本的贵妃醉酒,剧情更加曲折,唱腔设计也更加细腻合理,人物情绪的起伏变化更有层次感,哀怨的情绪是层层递进的,更让人有代入感。
怕是以后,再听别的乡野戏子的陈腔滥调,都要备感不适了。
当初舒望兴立排众议,让袁蝶衣初登戏台崭露头角之时,唱了这曲改良版本贵妃醉酒之后,袁蝶衣便名声大噪。
一方面是她女子的身份,惹了不少非议,一方面她的念词唱腔,的确是万中无一天赋极高的,相较于其他男花旦更为动人妩媚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