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过着。
可大学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是同性恋,尝了几次禁果被金茵发现了。又是打,又是骂,还被关在家里足足半年,他也求过饶,要悔改,下过决心不混gay圈,可惜就是改不过来。
最后没办法,他威胁要自杀,金茵才终于送了口。不过提了条件,只要他听从她的安排结婚生子,她就不再过问他性向的事,只要他藏好就行。
他也就乐得这样混着,一边和余丽保持着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一边在外面泡各种漂亮男孩子。
儿子一副窝囊相,徐茵恨得牙痒痒,没办法,终归是自己的心头肉。
她只能转移怒气,把一切归罪到她的眼中钉身上:“为了那个死丫头,慕容栩这次出这么重的手,也不怕引来报复,”她眼珠一转,向来和气的脸上露了凶相,声音不自觉也高了几分,“我倒是小瞧了那丫头,挨了打也没吃半点亏,一出手,又搞定一个赚钱的药,看来两人要大干一场。”
说完,止不住的妒意涌上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哎呦呦,”懒洋洋的一个声音从楼上飘下来,“姑母一大早生什么气呀。”
宽大的大理石楼梯上踢踢踏踏转下来一个人,穿着藏蓝色真丝睡袍,带子系得松垮垮,都快拖到了地上,敞开的衣襟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膛,正低头下着楼梯。
步下最后一级台阶,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堪比电影明星的脸,桃花眼,悬胆鼻,点朱唇,身段又风流,一副勾人魂魄的模样。
“又是挨打,又是下手的,什么了不得的事?”秦飞秋轻飘飘没骨头的样子,沾了沙发就一屁股瘫坐进去,他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徐茵一想,要拿下那个丫头,她这个玩世不恭的侄子,倒正好是个合适人选。
不过这个侄子也是个人精,不知道他乐不乐意。
她简单地给他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又向他描述了一下与寒。
一个聪明绝顶的木美人?秦飞秋来劲了,他略略坐起来一些,两腿交叠,右脚挑着拖鞋尖晃啊晃,仍旧吊儿郎当的样子:“要不要我帮你去会会这个丫头啊?”
“你打算怎么会?”徐茵知道他感兴趣了,明知顾问。
“我前些日子在欠了点赌债,姑母帮我把这点小钱还掉,”他眯了眯一双勾人的猫眼,眼波流转,有意无意瞟了瞟呆立一旁的慕容栾,笑地一脸媚态,“你想让我怎么会,我就怎么会。”
一旁的慕容栾看呆了,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