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石正鹰说道。
“石叔叔,我在影子处时结交了个好兄弟叫盛开钥。他原是吴瑾瑜派驻在福梁州府的眼线头目,明面上经营着‘连连庄’赌坊,叔叔您可还有印象?”陆宁说道,“这几日我去看了看他。”
“我知道他。”石正鹰说道,“你要说的事情和他有关吗?”
“正是。现下吴瑾瑜一派已经倒台,影子处也是跟着土崩瓦解了。在如今这地界内,影子处下边的人都已悄悄各谋生路了。盛开钥便索性守着这赌坊继续一门心思做生意了。这赌坊的生意说起来还真是不错,只是盛开钥这心中总是不踏实,”陆宁说道,“他从前为吴瑾瑜办过事。虽说他也是忠于职守的,但他并不算是吴瑾瑜的死忠派。这吴瑾瑜一倒台了,他就立刻安排人将他在安平的家眷都接来了福梁州府。现在他想寻个好靠山,踏踏实实出力做事,而这个好靠山便是叔叔您了。”
“哼,他倒是会想,”石正鹰说道,“这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个什么盛开钥的事待过些时日再说吧。”
“叔叔,我还没说完呢。”陆宁说道,“他十分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并不是想投靠谁便能投靠谁。因此,他带了份厚礼来。您看!”
陆宁从怀里拿出来一把钥匙。
众人一见到那把钥匙皆是大为诧异。
胡靖童说道:“爷爷这是钥匙……”
胡靖童本想说“这钥匙怎么看着和杜靖泠的有些像?”
可她为了谨慎起见便没有再说下去。
徐一考对她说道:“阿粮,这钥匙叫龙生九子,像这样的钥匙有九把。每一把钥匙上都刻着龙之一子。”
“哦。”胡靖童说道。
“这钥匙他是从哪里得来的?”徐一考起身走到陆宁面前,将他手中的钥匙拿了过来,在手里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钥匙是真的!”
陆宁说道:“您且听我慢慢说来。近日‘连连庄’赌坊来了个客人日日豪赌,无论输赢他皆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在他手中就好似大白菜一般不值钱,是以盛开钥便起了疑心。这普天之下除了皇权贵胄,试问还有谁家能有这样的气魄?那可是每日十几万量的银子进出啊!”
胡靖童被陆宁所说之事吸引,听得尤为仔细。
她说道:“这大成国疆域辽阔富家子弟众多,有没有可能是什么王孙贵族又或者是什么侯爵府上的公子哥呢?您带来的那把钥匙便是那个客人的?”
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