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肯定这样想。可他们连追击都不敢,说明已然胆怯。这正是我等扩大战果的好机会。”
趁敌病,要敌命。
周青峰别的不会,游戏玩的够多。不管是人机对战,还是连线对战,真正打的不是手速,而是脑子。
只会造兵平推是最没技术含量的,有点水平就得学会‘诱敌深入’和‘回马枪’。
套路不怕老,有用就好。
周青峰带头,又朝朝醉香楼摸了回去。
酒楼内,林长栋快气炸了。作为九宫道,江宁堂口的香主,向来是他阴别人,今晚头一回被人阴如此狠。
过去九宫道躲在暗处,无论是私下串联,秘密集会,下毒暗杀,林长栋是得心应手,江湖上无人不惧。
官府被他拉拢,豪强听他命令,百姓受他愚弄,他享受掌控一切的快感,成了道门在江宁的堂口香主。
但现在......光滑的铜镜里映照扭曲的胖脸,一只眼睛肿的乌黑,已经睁不开。
头发竖起,面似锅底,一面护心镜碎了,一块翠玉戒破了,寒蚕丝织造的法衣烂成一块一块,十足乞丐模样。
帮忙更衣的妾室倒在血泊中,只因她见林长栋的狼狈模样,笑了一下,随后被一掌劈死。
几名酒楼护院战战兢兢,不仅仅是自家香主心情极差,更因为楼下的兄弟死伤不少。
赌场坐馆的王五整个脸都肿了,像头黑脸野猪似的,靠人扶着来见林长栋。他单膝跪下,低声道:“属下无能,请香主责罚。”
林长栋强忍心中愤怒,将王五扶起,吩咐道:“自家兄弟,说什么责罚?快把我书房密柜里的回血丹拿来。”
喊了两声,没动静。干这活的侍妾尸体都快凉透了,林长栋不得不亲自去拿药。
拆开王五腹部绷带,露出个不起眼的小孔,乍一看伤势不重。可王五脑袋被打成猪头都没哼一声,肚子上的伤口却让他痛苦不堪。
林长栋大为惊讶,“这是何物所伤?”
“应该是种极厉害的暗器。”王五强忍痛苦,回忆自己挨枪子的那一下。
“我听后院墙外有动静,于是从墙头扑击来袭之人。那家伙不知用了什么法术,动作极快,给我来了这么一下。
也得亏我平日练的横练功夫强,肚子够大。这要是射中我脑袋,只怕得当场开花。
开始还不觉这伤口有多重,可没过多久便痛的我寸步难行。还请香主施以援手,救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