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家是原创,致敬一下没问题吧。
而厢内的郑长安看到楚轩竟然给自己行礼,原本被楚轩压着打的郁闷之心顿时少了许多,其实郑长安年纪不小,他是风登郡人士,只不过应友人相邀来这青州友人家中做客,忽然遇上这凝香楼的诗会,以他的才学定然是要来见识一番,于是今晚便登上了画舫,只是不喜吵闹便叫小厮给自己安排了个雅间,可谁想本来信心满满的两首作品却丝毫未引起别人的注意,要知道,这些文人士子不怕你瞧不起他们,最怕你瞧不起他们的文章作品,更何况还是根本无人关注,这不免让郑公子起了好胜之心,可是一首桃花庵出世,引得郑长安共鸣,也是对着对面的楚公子肃然起敬,于是一首写尽了孤寂之感的客船便出世了,此刻见居然桃花庵的作者都给自己行礼,顿时通体舒泰,犹如种在土中千万年的种子终于顶开尘土重见天日一般,连忙起身回了一礼,毕竟在文人圈子达者为师,郑长安是不敢托大的,若郑长安知道他对面的楚轩连大字都不会写,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楚兄,就差你了。”周自允似是有些焦急,楚轩抬头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我说周兄,你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呀。”楚轩不管那些,张嘴就来,而周自允听闻此言浑身一个激灵,坐在楚轩对面指着他说:“楚兄,你这种话往后可莫要再说,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杀什么头杀头,皇帝他老人家山高皇帝远难道还能听到我说话不成,周兄你莫要小题大做的,我又不会傻到跑到街上去见人就吼,也就是咱们兄弟俩之间说说,是吧三子。”楚轩转过头正想寻求三子的人头,却见三子此刻竟然抱着酒壶倒在椅上,睡了过去,那壶内的酒液洒了出来,打湿了一片衣襟。
“诶呀呀三子,我就说小孩子不能喝酒,让你少喝一点,你咋不听楚大哥的话呢,这可多浪费。”楚轩连忙将三子胸前的酒壶拿起来,小心翼翼的晃了晃,心道还好没有全撒光,刚刚听周自允说这青竹酒一壶则要二两白银呢,周自允看着楚轩耍宝,摇了摇头有些无奈,这楚轩可当真是个妙人,一会好似满腹经纶出口成诗,一会又胡言乱语让人不知所言,可当真是看不透。
等周自允叫人将三子抬了出去,安排在舫内的客房睡下二人方才回到厢内,场中众人听着楚轩的唠叨也都是眼角直跳,这楚公子行事果然与众不同。
“楚兄,众人可就等你了,你的诗到底作好没。”回到厢内,周自允终是忍不住问道,他可不想在看到楚轩跟这烧鸡较劲,方才三人酒过三巡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