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此轮题目为花,这花的种类繁多,楚兄想要以何成诗啊。”周自允有些期待的望向楚轩,而楚轩却迷迷糊糊的将头歪在一边,原来是这青竹酒酒性太烈,楚轩竟是有些微醉了,这却怪不得楚轩,这青竹酒乃是青州特产,算是市面上度数比较高的高档酒了,而楚轩一向是不能喝酒的,即便是在那个世界他的酒量也并不好。
周自允伸手摇了摇楚轩,方才让楚轩稍稍清醒了一下,抬眼看着周自允问道:“怎么了哥们,啥事?”
自允看了看楚轩迷糊的状态便知楚轩有些不胜酒力,招呼着外面的小厮泡了一壶醒酒茶,待楚轩喝下便重复道:“楚兄,此轮题目为花,不知楚兄想要以何成诗?”
“花啊,周兄莫急,我先想想。”楚轩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以后可不能随便喝酒了,这酒虽然好喝,但是自己酒量确实太差了。
“大哥,你说这楼上的楚公子是何许人,他所作的一首凉州词当真让人称绝。”
“是啊,往日也从未在青州听过哪位公子姓楚的,难道是外省来的?”
楼下的客桌有二人正在轻声交谈,左手边的是一位身穿赤红色长衫的中年人,面容刚毅,看起来像武生多过于文人,而右手边哪位则是身着灰布长衫,此二人便是这青州刺史许昌的二位公子,而那名中年人则是许昌的长子许志,而右边的则是小儿子许温纶,在这个文人至上的梁朝,哪怕是达官显贵都要敬上这些士子三分,这突然横插进来的楚轩自然也让在场的众人起了结交的心思。
“宁前辈,小子不才以花为题,堪堪作了一首小诗。”
隔着许家兄弟不远处一个面色白净的小生站了起来,微微朝着四周一拱手朝着宁老头说道。
“这位公子且吟来。”
宁成弘眯了眯眼,站起来的这位年轻人他认识,乃是他一同门的儿子,本来二人还算能攀得上关系,他那同门名叫石文山,而这位则是石文山的麟儿石成益,这石广义的娘亲以前是凝香楼的四美之一,后被这石文山赎身娶回家中,本来这也没啥,那时师门二人关系还算不错,可偏偏坏就坏在这宁成弘爱喝酒,原本那日二人约好来凝香楼寻乐子,而宁成弘和石文山一人选了一姑娘,可偏偏这宁成弘管不住自己,第二日又去了这凝香楼,还点了这石广义的娘亲,本来人家石文山都为这石广义的娘亲筹好了银两,谁知道最后一晚被这宁成弘摘了个桃子,虽然最后石广义的娘亲还是被他父亲迎回府中,可他父亲与宁成弘的恩怨算是结下了,而石广义耳读目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