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声音有些懒洋洋的:“一会儿节目组要录好感度投票,你不是还要追温锦,确定要让他们看到吗?”
梁深果然皱了皱眉。
但是他今晚铁了心要折腾人,不可能真的就轻易放过。
大步走到了沙发上,男人高大的身躯骤然的坐到了简尚温的身旁,健壮的身材充满了爆发力,他摘下了眼镜,淡淡的下命令:“用嘴。”
简尚温没动。
梁深也不急,那张斯文儒雅的脸侧目看他,直到现在,他才慢慢褪去温和的表象:“温温,是太久没当婊子,忘了怎么做了吗?”
简尚温靠在沙发上,一边轻揉手腕,一边淡淡回答:“我还没刷牙。”
他是知道该怎么惹怒梁深的。
上辈子在床上只要他稍微不顺着他的意,就一定被折腾的很惨,梁深在外人的眼里脾气非常好,而他总有办法三言两语就把他惹生气。
果然。
梁深眼底的寒意深了深,只是嘴角的笑容弧度更大了,他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因为两个人的距离近,能够闻到简尚温身上的甜香,即便已经动情,可是他依旧慢条斯理道:“我记得那个老头子在市医院吧?”
简尚温的动作微顿。
梁深勾唇:“听说能给他续命的仪器目前只有市医院有,正好我家最近想收购几家医院,你经常去那里,宝贝,不如你跟我说说,那家医院的环境怎么样?”
简尚温有些意外,这辈子,即便他和梁深分开这么久,梁深居然还掌握着老头子的去向。
他年少时,无父无母,在姨妈家时常被虐待,巷子里好心的爷爷经常会收留他,在他惹了表弟不高兴被赶出来惩罚不许吃饭时,爷爷总会偷偷给他塞吃的,在下大雪的寒冬里,看着站在门口挨冻的他,会让他进屋里取取暖。
这些东西也许并不昂贵。
但是,他的一生里得到的善意并不多,就显得弥足珍贵。
老爷年龄大,出了事,全靠仪器吊着一条命,每个月在医院的花销是一笔高昂的费用,他的子女不想填补这个无底洞了想放弃治疗,他去医院看过一眼,那个时候他刚和梁深闹掰自身难保,明知道不该多管闲事,却还是把身上不多的积蓄交了费。
梁深的话轻飘飘的,并不严厉,落在简尚温的心上重如千金。
他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
时机还未到,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啊。
简尚温从沙发坐起身来,他用手戳了戳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