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今闻言一笑,握住许桃的手捏了捏,温声说好。
桃子从小要强,在钱上跟人分得很清。
矛盾暂时解决,许桃脸上笑容多了不少,到饭店时已经恢复了正常。
既然来了,那就好好吃别扫兴。
杨灿带头点菜,点了最便宜的一道素菜,林蕊和吕洋也都是实在性格,一会儿吆喝着减肥,一会儿说下午奶茶喝多了吃不下。
三个人统共点了两道菜。
许桃心里承情,点了价格适中的两道硬菜,剩下的让时今去点。
时今到底赚到多少,她不知道,但单看后来端上来的一桌子菜,想必是真不少。
味道不如他们南方地道,价格却贵了一倍。
结账时,许桃跟过去看菜单,五个人吃了1200多。
她幽怨地看了时今一眼,对方傻笑,凑过来讨好地抱她肩膀,许桃没当着大家面甩开,怕被舍友误会自己嫌贵不舍得。
虽然的确不舍得,但也不是因为请舍友吃饭。
时今送她们回宿舍,许桃还有话说,拉着时今走到路灯下边。
“你实话告诉我,昨晚上到底跟谁在一起呀?”许桃看着时今眼睛。
时今果然眼神飘向一侧,语气也发虚:“就我们宿舍啊,我还能认识谁。”
“我看到胡航朋友圈了,昨晚上有五个人。”
时今:“......”
他眼神更飘,心虚极了,不过还是绞尽脑汁撒谎:“那个啊,那是店里老板,我们打牌缺人,拉来充数的。”
他不说实话,许桃知道自己问不出来,时今看起来很听她的话,但其实骨子里也很有主意,多多少少有点随母亲,控制欲强。
小时候玩什么游戏,时今会先问许桃意见,但许桃提出一个,他不喜欢就会想尽办法不玩。
再大些,就是表现在非要磨着许桃送她上下学,还有比如报志愿时,硬跟着来宛城。
明明在南方一些省份,他的成绩可以上更好的学校,而不是宛城工业大学这所普普通通的二本院校。
大大小小各种事,许桃也习惯了不去纠结,既然时今不想说,那她就不问。
“好好学习,别总是贪玩,你们舍友他们家里条件都好,本地人,家里开公司,跟咱们不一样呀,时今哥,学习是咱们唯一的出路了。”
时今从父母那天天听这一套,现在桃子也开始说,他其实是不耐烦的,但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