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只是围在旁边说别打了,有事好商量,没啥解决不了的……
人有时很奇怪,越是被围观就越来劲。正好,罗才花又处在打得兴起之时,因此也就越发凶猛,从上而下全力甩打着脑袋和脖颈哪里过瘾?又翻转着手,由下而上狠抽孙玉香捂着脸的手。
打人打脸,最是凶险。罗才花知道怎样羞辱孙玉香,一下、两下、三下……
在猛力掼击下,孙玉香捂脸的双手渐渐失去力道,开始松垮。
罗才花抓住了机会,就像拳击手撞开对手护头的双拳一样,立刻紧紧跟进,“啪啪……”声不断。
被连续猛击头部、颈部和面部的孙玉香,似乎有点昏迷,整个人变得迟钝起来,如同喝醉了一样。这让罗才花又得了大机会,一脸凶残之相的她,简直不把孙玉香当人看,不管哪个部位,一顿拳脚相加。
孙玉香栽倒了,像摊烂泥。
罗才花仍不罢休,“装死?!好,俺就让你死!”说完,列开架子,要蹦起来踩踏孙玉香。
围观的人顿时惊呼起来,以罗才花的吨位,只需一下,那孙玉香还不连骨头带五脏六肺都要碎掉?
还好,刘胜利来得及时,一把抱住了罗才花,“嫂子嗌,恁样是万万不行的,骂归骂打归打,可别朝死里整呐!”
“就是要这个臭骚比去死!”罗才花近乎癫狂了,没命地挣揣着。
刘胜利一看不行,得来句狠的,要不可没法拦住这疯肥婆,于是大喊道:“罗才花,你要是打死孙玉香,你也得死!公安机关一粒枪子儿就能你去西天!”
这一吼果真管用,罗才花不动了,只管大口地喘着粗气。
刘胜利赶忙松开膀子,“嗌,这就对了,你先喘几口气,冷静冷静。”
这时,郑成喜来了,一看眼前的场面顿时一皱眉,忙问是咋回事。
“咋回事?!”罗才花似乎歇了过来,一指地上的孙玉香,厉声道:“你问她个臭骚货好了,都干了些啥好事!”
郑成喜知道一时半会没法跟罗才花交流,便问刘胜利。
刘胜利摇摇头,指指周围的看景的人,说他也才刚来一会,啥不知道。说完,用求助的眼神看了下罗才花。
罗才花知道刘胜利没法说,便告诉刘胜利,说孙玉香偷了她洗澡脱下的衣服。
“你那衣服,是孙玉香偷的?!”郑成喜听了一愣,“你,是咋知道的?”
罗才花噌噌地窜进猪屋子,拿出了那包衣服,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