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是不知李谚这话是什么意思,又听他继续说道,“京城遇害的公子哥可是非富即贵?”
崔霖点点头:“当初遇害的死者全部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自杀,查了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死者家属甚至还将这件事情闹到皇上跟前去了,可依然没有结果,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鸦片主要从暹罗运过来,咱们不妨顺着这条线索去查,看看到底如何。”如今没有线索,也只能先去试一试了,李谚也不知道那鸦片是否真如木挽香说的那样。
思来想去,确实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崔霖点点头:“我会立刻去安排人调查鸦片。”
事情谈妥之后,李谚催着崔霖赶紧离开,他好早点带着木挽香回家。
这家伙确实离开了,只不过他还在明月楼等着,更离谱的是竟然一路跟着他们回了木家。
木挽香累了一整日,没心情整理他们那点破事,洗簌过后,径直去睡了。
李谚怎么撵都撵不走崔霖,只好领着他回了屋子。
崔霖扫过屋子一圈,黄土墙壁,一豆灯,一张硬邦邦的土块,素净的被褥,瞧着都十分寒酸。
“堂堂大理寺少卿的公子,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还真是让人唏嘘啊!”
李谚踹掉鞋子,直接爬上了床,狠狠瞪了他一眼:“自从我娘死后,李严就不是我爹了。”
“我知道你还在因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但如今京城时局动乱,李大人需要你。”一别几年,崔霖再次遇见李谚,心里更多的是欣慰,这个儿时玩伴看起来成熟不少,估计是刚刚木挽香的功劳。
听到这话,李谚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李严因为一个妾室害死我娘,你觉得我还会回去吗?”
李府出事时,崔霖恰好在外地任职,回到京城时,还是听旁人说了这件事情。
“我认识的李大人不会如此糊涂,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谚冷冷哼了一声:“李严不过就是个假模假样的人罢了,当年他口口声声说只会娶我娘亲一人,结果没几年就纳了妾室。妾室怀的孩子没了,他将把脏水泼到我娘亲身上,以致于她最后郁郁寡欢而亡。”
崔霖轻轻叹了口气,又听他问道:“身为娘亲的儿子,我没有办法替她报仇,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不当李严的儿子罢了。”
说实话,崔霖一直不相信李严如此糊涂,他三番几次上门,想要问清楚真相,但李严什么都不肯说。
李谚淡淡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