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一股脑将这几日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啪”木三味照着他后脑勺就是狠狠一下:“你个猪脑袋。”
李谚不服气地揉着被打的地方:“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做错了?”
“香娘要是不喜欢你,看见你搂着其他女人,自然不会发脾气,如今这般闹,八成是对你有意思了。”木三味着实想不明白,以前李谚很是聪明,坑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怎么遇上这种事情就不明白了。
李谚眸光大盛,一把搂住木三味:“岳丈大人,我以后会好好孝顺你的。”
木三味嫌弃地想要推开他,可李谚反倒是越抱越紧。
听到屋外动静的木白,瞟了眼躺在炕上的木挽香:“姐姐,我知道你没睡。”
话音未落,木挽香睁开了眼睛,幽幽叹了一口气。
“你真得爱上那个混蛋?”木白很难接受这件事情,毕竟李谚以前做了那么多缺德事。
木挽香翻了个身,她也想弄清楚,对于李谚是什么感觉。
有时恨不得掐死他,有时又觉得他在身边就莫名安心。
越想越觉得烦躁,她漂亮的脸皱巴成一团。
“完了。”看木挽香那个样子,木白就意识到出事了,“姐姐,你先睡,现在脑子糊涂想不清楚事儿,等明儿醒了,再仔细想想。”
嗯,木挽香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建议,加上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庖厨传来巨大的呵斥声,吵得木挽香不得不睁开眼睛,她扫视屋子一圈,木白已经去了私塾。
披上衣裳,出了屋子,就看见木三味指着李谚鼻子骂:“混蛋,我好不容易下回厨,给我闺女和儿子做东西吃,你小子倒好,一个人吃了大半。”
“未来岳丈大人,你我反正都是一家人,别那么计较。”李谚亲热搂出了木三味的脖颈,看见木挽香来了,愈发热情地说道,“大水牛,咱爹可真厉害,以前他说自己是厨子,我原本还不相信……”
“等等。”木挽香打断了絮絮叨叨的李谚,抓住了话里的关键词,“什么叫咱爹啊?”
李谚瞄了瞄木三味:“我和咱爹说好了,等挑个黄道吉日就把咱们的亲事给定下来。”
经过昨夜刘义的刺激,未免夜长梦多,李谚拉着木三味聊了一宿,总算说动了他,同意早点把亲事给办了。
木三味心虚地低下头,看都不敢看木挽香,他忽然一拍脑袋:“哎呦,我都忘记了,灶台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