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此事,知府大人才会将陈年旧案全部交给我来处理。”李谚猛然发现他已经不讨论破案子,甚至有点喜欢了,说来真是讽刺,竟然和那人走上了一样的道路。
原来如此,有了方府案子的好例子,马先生心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如何,他都想要知道真相。
“你问吧!”
“你的女儿有相好的吗?”李谚的问题很直接,能够将马燕燕悄无声息带走,很有可能是认识的人。
马先生摇摇头:“之前刘捕头也问过一样的问题,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们,我的女儿自小安分守己,知书达理,她绝对不会做出私奔那样的事情。”
李谚沉吟片刻又问道:“那日去街上都有谁跟着,还有谁知道?”
“那日就我、燕燕,还有小厮石头。”
武东府的上元节属青鱼街一带最为热闹,那日的很多人都会上街看花灯,有人还会在清水河里面放水灯祈福。
故而马先生也早早让学生们回家,他则是领着女儿和小厮一同上街。
石头是马先生收养的哑巴,比马燕燕小两岁,平日里两人更是如姐弟一般。
李谚追问道:“那日你们三人都做了什么事情?”
仔细回忆片刻,马先生回道:“燕燕一直想要绒花,为了让她高兴高兴,我就让石头陪着燕燕在青鱼街上的一家汤圆铺子里,然后独自一人去买绒花了。等回来时,石头还在铺子里,说燕燕要去外面看花灯,人就没了。”
他想了想,又说道:“那日在铺子里的客人都能够证明,石头一直待在里面,哪里都没有去。”
怕李谚再次怀疑石头,马先生早早说了,毕竟他早已经将石头当成亲生儿子一般,就怕别人误会他。
“马先生,我看你女儿八成是跟人私奔了。”李谚笃定道,“你怕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所以故意隐瞒了这件事情吧!”
“胡说八道。”马先生立刻怒了,一甩宽袖,指着屋门外大声道,“出去!”
“这分明就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的样子。马先生,事实是没办法被隐瞒的,总有一天别人会知道,你女儿是跟着别人私奔的……”木挽香立刻捂住了李谚的嘴,一边鞠躬道歉,一边将他死命往外拖出。
要知道,木白念书的机会得来相当不容易,倘若任由李谚这个家伙胡说,那就彻底完蛋了。
等到私塾外面,木挽香才松开手,嫌弃地拿帕子擦了擦,指着李谚的鼻尖,仰头骂道:“你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