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错人的时候。”
“此子就是个一根筋,还没见到朕时,就敢骂朕年老昏聩,见到朕后,更是开门见山,说朕纵容江充是要废储!”
钩弋夫人听到这里,檀口微张,似乎被惊住了。
“景皇孙如此大胆?”
“你不是听到过吗,还惊讶什么?这次在群臣面前,写《还愿疏》继续言朕过错,还敢在万众瞩目下砍掉江充的人头!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就更让朕确定……此子那脑袋,就是石头做的,没有脑筋,光知道横冲直撞,跟匹夫有什么区别?”
“从其活了过来后,朕就想通了……或许也就是这种人,又是刘氏的骨血,所以才能求雨成功,才能让太祖高皇帝都进入其梦,才能得天之佑。”
刘彻说到这里,又不由得道:“既然如此,朕也没指望他多少,此次让他办案,让他一根筋去顶撞别人去,他要正长安风气,朕倒要看看他如何正?”
钩弋夫人听着刘彻对景皇孙的评语。
心中也似乎放松了不少,如此耿直的皇孙,好像……倒也不算难缠。
“臣妾有何福分,能得陛下如此信任。”
钩弋夫人又是垂泪低泣。
刘彻伸手抹去她的眼泪,双眼柔和又深邃,
“朕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在做什么,要做什么……你也不必整日惊忧。”
“收拾一下,明日回长安。”
提起长安,刘彻的面庞也严肃起来。
“那里,才是朕接下来要大力作为的地方。”
钩弋夫人点了点头,二人很快进入寝宫。
一夜即过……
翌日。
建章宫通往长安的路上,车马络绎不绝,期门羽林开路……
然而,道路两旁,百姓绵延不绝,哪怕是期门羽林想要驱赶,因为人太多,也没办法全都驱赶,只能由他们站立在道路两旁,阻止人群进一步占据道路,让官员以及陛下的车马先行。
有官员坐在马上,可以清晰的听到众人所言。
“景皇孙呢?听说前天晚上下雨,也和景皇孙有关?”
“何止有关,那一夜还电闪雷鸣,距离建章宫近的还能看到神明台上的雷火金顶,着实犹如神仙降临,震撼世间!”
“我还听说景皇孙被奸人所害,又复活过来了。”
“我也听说了。”
“昨天发生的,还说高祖皇帝都显灵了,好些人都看到了。最后连陛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