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进化，大概可以让老师你的研究大迈进一步。”
“说说。”月心平静道。
“神法和灵法是独立系统，两者融合应当是单独为主体——这就是熟练级后，从转阴永寂上发现的奥秘。虽然依旧无法自如使用，但只是定点打击的话，转阴永寂已经可以使用了。”云夜也不卖关子。
“……原来如此……是思维惯性阻挠了我们吗？……和预料中的一样，想进行突破，果然需要尝试新的方向……”月心似乎并不是特别惊讶，她拿起一旁大量资料本进行信息读取。
这是类似光环书的灵法器，可以记录庞大数据，即便用神识翻阅也需要漫长时间，算是属于修士的记录本了。
片刻后，她说：“你去找第五研究室，他们研究着类似东西，比我深入的多，尽快进行实验、记录。”
“先不说竟然有人研究类似的东西……更重要的问题是，还有老师你不了解的东西？”云夜惊讶道。
“了解和完全掌握是两码事。”月心闭了闭眼睛，然后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明日会无时无刻都在创造大量知识，即便我能通过文字进行学习，但只要不动手实验，就永远不可能完全掌握。”
“快去吧，我已经通知他们了，不要让他们等太久。”
“行！”
云夜点头，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他按照月心的指示，来到中央研究院的第五实验室。
“未央？你怎么回来了？”
云夜刚张望了片刻，一个惊讶的声音就忽然响起，却是已经长大许多的杨雨，气质温柔，抱着记录本，和小时候的形象相去甚远。
“有些事需要实验室协助。小雨，这是你工作的实验室？”
云夜说。
“嗯，我和思思都是第五实验室的学士，目前正在研究神灵交汇。”
杨雨望向一侧，那边身着白大褂的少女正低头计算着，周围不少人期待的看着她，并时不时记录结果。
云夜看着背影，稍微有些没认出来，他意识到，那是唐思。
“先不说这个，你需要我们协助什么？似乎没听说过，是刚刚来的事情吗？”杨雨问。
“嗯，四席应该已经通知你们的室长了。”云夜点头。
“我看看……”杨雨启动了记录本。
每一个记录本就像是个人终端，有着传信功能，自然也有查询效果。
她很快就查询到了情况，不由抬头看向云夜，